外头看着风光富贵,内里却是勾心斗角,兄弟姐妹没有盼他好的,怕是巴不得他早死了,世子之位另有人继承。
“那再坐会儿吧。”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沈逸夏一本正经地问:“你害羞了?”
顾明秀大臊:“谁害羞了。”
“那你为啥突然赶我走?不喜欢我?”
这个人能更直白些吗?
让她怎么回来?说不喜欢?凭白无故的为啥不喜欢?他那么好!
说喜欢?如何说得出口!
“对了,我又做了几罐姜糖,你要吃么?这次我加了柠檬汁,有点酸。”
“好啊。”他轻轻地笑。
顾明秀更臊得慌,转身跑进里屋。
她拿来糖,剥了糖纸,他顺着她的手张口吃了,薄唇不经意扫过她的指点,顾明秀如同触电,差点一掌推过去,考虑到某人的身体怕是受不住,这才忍下了,而那一触,让她又心疼,他连唇都是凉凉的,不是重疾在身,就是属蛇的,冷血动物。
“阿秀每次不好意思就会拿糖给我吃。”
顾明秀嗔他一眼,吃也堵不住他的嘴。
“真的很奇怪,怎么怀上的?”调情这种事情,在沈逸夏面前,顾明秀从来就没赢过,糖都不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只好扯别的话题。
“成了亲,洞房之后就能怀上啊,你担心这个?要不咱们早点成亲试试?”
看来,今天无论怎么转移,他都能把话题扯回来。
主旨就是调戏她。
“我说的是阿慧,她明明就没有与叶康成……”
“没有与叶康成公怎么?洞房吗?”顾明秀不好意思,某人却毫不脸红。
顾明秀投降:“咱不说这个了行吗?”
“嗯,好,说你妹妹,不过,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两个没那什么?”沈逸夏道。
“叶康成自己说的呀?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你在监视他们?”沈逸夏皱眉。
“没有,谁监视他们了,叶康成一喝酒就会酩酊大睡,而且一睡就跟个死猪一样,如果只是那天晚上在一起,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我就是在想,如果那孩子不是叶康成的会是谁的呢?以徐老太君的精明,应该会怀疑的吧。”
她满腹疑虑,某人抓的重点却不一样:“你怎么知道叶康成一喝酒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阿秀,你对靖国公府,对叶康成很熟悉吗?”
顾明秀怔住,呐呐地张口:“我……那个,也是听人说的。”
“你知道我喝酒了会怎么样吗?”他微垂眸,脸色黯然,一根手指无聊地绕着她垂在胸前的发丝。
“我……很讨厌叶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