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招娣一口一个姨娘,阮湘雨的脸色气的大叫,朝着苏招娣便要冲过来。
“阮湘云,你这个贱人,你……”
她才开口,夏蝉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世子妃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吗?一个卑贱的奴婢而已。”
苏招娣上前,望着阮湘雨,呵呵一笑。
“阮湘雨,你如今虽说嫁入了张府,不过也还是个奴婢,再敢对我如此不敬,可别怪我不念及姐妹之情,撕烂你的嘴,别说是你,就是你的那位夫君,也不敢来找我麻烦,你明白的吧?”
夏蝉一把推在阮湘雨身上,“把她带下去,看好她,今夜不准出府,更不能让她跟任何人接触。”
立刻有两名侍卫上前,把阮湘雨堵住嘴巴给押走了。
阮湘雨愤恨的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对于苏招娣来说,无关紧要。
院子里整理很快,凡是阮湘雨用过的东西全部都被丢掉了,全部换上苏招娣要用的东西,就连屋内陈设,装饰也全部换掉了。
虽然苏招娣只住一晚,可也是要出嫁的地方,何况她不喜欢自己的屋里有别人的味道,既然是南玉清出钱,她自然是要全部都换掉的。
夜幕渐渐降临,此时有些官邸府宅之中全都是一片凝重之色,家主书房内紧急召见自己的亲信,商讨该如何与应对。
尤其是张府,钟太师府,还有就是宫里的静贵妃处。
张富在得到消息后,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总算消化了这个消息,便急匆匆的去了太师府。
钟太师正要出门,见他来了,便让他进门,一起进了书房。
“太师,这可如何是好?这宁王府忽然发了请帖,明日大婚,这太让人措手不及了。”
钟太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双如鹰般的眸子透着狠厉,他看着张富满脸寒霜。
“你还问我,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让你盯紧宁王府吗?怎么婚期提前了我们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盯着的?”
张富被太师呵斥,吓的两腿一弯,跪了下来。
“太师,这……下官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宁王府那边一直是没有任何消息透露出来,到是前两日那位阮家的二姑娘进宫里学纺线,当时城中众人都说她女红不好,故而想要多学一些。下官派人去查,得到的也是这个消息,难道……”
张富才说道这里,钟太师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哼,那时候怕是宁王府就已经决定把婚期提前了,你们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被钟太师如此呵斥,张富却不敢有丝毫的反驳,就那么跪在地上静静的听着,见太师不再骂了,才抬头小声问道。
“那太师,我们如今该如何是好啊?贵妃娘娘那边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