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态度懒洋洋的反击:“您这不将自己也骂进去了吗?您的爷爷不也是种田的农民,咱们吃的喝的,哪个不是农民伯伯种出来的?”
霍夫人猛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双眸子锐利的盯着祝容:“来了这么久连婆婆也没叫上一声,难道不是没教养?”
祝容一点也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杯红茶才开口:“您也配?”
霍夫人气极:“我不配,难道外面那个女人配吗?我才是他霍征明媒正娶的太太!”
祝容的话几乎将霍夫人的肺管子都戳炸了,她脸色扭曲双眸赤红的看着祝容,可看着看着,她突然就笑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了,我儿子不行了吧,他是不是快死了?”
霍夫人露出了非常高兴的表情来:“那个灾星终于要死了,哈哈哈哈哈,他该死,他早就该死了,他就不应该出生!”
若说祝容先前的话戳炸了霍夫人的肺管子,霍夫人现在这副模样也算是戳炸了祝容的肺管子。
祝容将茶杯扔下猛然站了起来手掌一扬,“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霍夫人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在那霍夫人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霍夫人突然被打,疼得止住了笑声,她捧住自己被打红的脸震惊的看着祝容:“你敢打我?”
祝容还嫌一巴掌不够呢,她掏出包里的湿纸巾,一边心细的给自己擦手,一边面无表情看向霍夫人:“打你就打你了,难道还要挑日子。”
霍夫人孕期丈夫出轨移情别恋的确令人同情,但她却不该将自己的恨意,将一切都怪罪在一个无辜的刚出生的婴儿身上。
她可以恨那个小三,可以恨自己的丈夫,唯独不应该恨自己的孩子。
可她除了纠缠自己的丈夫不要离婚外,却将自己的所有负面状态都留给了自己的孩子,最后那两个她该怨恨的人在外面潇潇洒洒的活着,她却几次三番的用杀死自己的孩子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怨气。
她责怪这个孩子不该出现,都是因为他的出现才会导致她没有时间看着自己的丈夫,令他移情别恋爱上了别的女人,却不想想,她嫁的那个丈夫本来就没什么定力,就算她没有怀孕,只要那个女人出现了,她就算严防死守,也不一定能看得住自己的丈夫的心。
毕竟人可以被困住,关住,但心不能。
“你应该恨的不是你的儿子,而是你的丈夫,那个夺走你丈夫的人,你既然那么爱你的丈夫,那么不能没有他,为什么不孤注一掷解决了那个女人呢,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敢杀,为什么不敢杀一个破坏了你的家庭的女人,这不过是因为你太软弱了,你不敢欺负外人,甚至不敢对自己的丈夫说一句不好的话,就怕他讨厌你,但你那刚出生的儿子不一样,他太弱小了,你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你不过是一个窝里横的可怜虫罢了。”
这样的话霍夫人哪里听得进去,她发疯一样扭曲着一张脸朝祝容扑了过去,但她哪里是祝容的对手,祝容毫不留情一脚就将霍夫人踹倒在地上。
“你要是把你的疯劲发泄在你丈夫身上,他哪里有这个胆子出轨?你既然会下毒,为什么不去给你丈夫下毒,用毒控制住他,让他不能离开你呢?”
霍夫人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的伸手指着祝容:“你说得倒是轻松,要是你遇见这样的事,你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吗?你不过是仗着我儿子喜欢你才这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