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橙看安嫚气得眼眶通红一张脸肿得像个馒头,一下觉得身子上的疲倦难受一扫而空,当下便开心惬意地晃起了脚。
大概是自知说不过夏晚橙,安嫚一下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边的夏早柑上,十分冒昧地问说:“听说你那个诈骗犯老公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就快出狱,到时候你们一家就可以团圆了。”
夏早柑辩驳,“我们早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安嫚问:“因为他进了监狱你就抛弃了他?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有这种恩将仇报见利忘义的传统啊?”
夏早柑看她年纪小,还很认真地跟她解释:“有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婚姻上的事情就更是复杂,等你再年长一些就清楚了。”
“清楚什么?”
安嫚得意洋洋地看着夏早柑,却没发现此刻下夏晚橙的眼神就跟掉进了冰窟里似的。
“清楚一些人的婚姻只是场交易,一些人的婚姻只受繁殖欲的支配,也有一些人的婚姻是两情缱绻下的甜蜜结合。总之你对婚姻有多少幻想就会有多少失望。”
夏晚橙冷着脸说了这番话,随即道:“你在学校的成绩单不知为何寄到了我那里,我和你的老师聊过,她说你毫无学习的天分。”
“安嫚!”夏晚橙直呼其名问道:“你自己怎么看?”
夏晚橙的这席话无异于当众羞辱,安嫚当即一蹦三丈高,看上去一副要往夏晚橙脸上吐痰的样子,她咆哮道:“你凭什么管我?”
“纵观整个安家。”
夏晚橙冷静道:“最低学历也是我这样的。可就算是我,也就读于柏海top学府的柏海大学。但照你这样下去,你百分之百考不上一所正经大学。”
安嫚笑起来:“你居然以为我会没有书读?”
“我当然不担心你没有书读。我只是担心你随便找个不成体统的大学混个毕业文凭会辱没安家书香门第的招牌,毕竟你现在看起来……”
夏晚橙嫌弃的眼光给了安嫚当头一棒,她暴怒道:“我怎么样?”
“看上去确实像是没什么文化的样子。这样,既然现在你母亲在等待诉讼而且十有八九会被判刑,而你大伯母又杂务缠身没什么空,那你眼下的学业功课就由我这个做嫂子的代为管教。”
说着,夏晚橙便看向了安固,问说:“你说这样行吗,二伯父?”
“那就一切拜托给你了,小女儿顽劣……”
安嫚尖叫:“爸!”
“你给我住嘴!从前就是你母亲太过娇惯你才把你惯成了如今无法无天的样子,好不容易现在有人愿意教你怎么样当好一个千金小姐大家闺秀,你可得好好学,认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