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医馆的工作人员开始呼喊夏晚橙的号码。
Micheal搂着夏晚橙起身,对眼巴巴看着他的唐笑姗说:“作为一名持有医师执业资格的人,我还是奉劝唐小姐一句,戒烟戒酒自尊自爱,这对你的病情会有帮助。”
眼看Micheal带着夏晚橙要走,候水绿急忙出声:“给我站住!”
“你一口一个自尊自爱,说得我和我表妹仿佛是什么浪荡婊*子似得。我倒是想问问,我们到底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我们是破坏了旁人的家庭,插足了别人的婚姻,逼着男人抛弃妻子,还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候水绿绕到她们面前,目光锁在夏晚橙脸上,一字一字道:“要说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你身边这位才是一脉相承的婊*子血统,和她那个叫夏早柑的姐姐一样,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贱……”
候水绿话音未落,夏晚橙干净利落的一巴掌已经甩到了她脸上。
清脆一声响,直把候水绿打懵了。
夏晚橙阴气森森道:“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
“我哪里说错了?”
候水绿叫*嚣道:“夏早柑没有当婊*子插足别人婚姻?她没有逼着那个男人抛弃妻子?你现在在这给我装什么清高,这世上还有谁不晓得你们夏家女人的德行!”
夏晚橙眼里冒着猩红的光,她哑声道;你—说—什—么!
候水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笑嘻嘻道:“感情你还不知道啊?哎哟,我刚才真不应该把那杂志丢去垃圾桶,就该拿来给你看看,亲自打烂你这张故作清高的臭脸!”
旁边,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出声:“Micheal先生……王大夫正在等……”
夏晚橙把手机拿出来搜索了一下,而后突然跟旁边人说:“我现在要去柏海。”
Micheal出声:“我跟你一起去。”
“你的实验不是了到临床阶段?你现在怎么走得开。没事,我自己回去一趟就可以。”
说完这话,夏晚橙就打电话订了最近飞往柏海的航班。
候水绿和唐笑姗在旁目睹了这一出,候水绿仓惶地笑出声,说:“你现在还敢回柏海?你回去找死吗?”
夏晚橙充耳不闻,只把围巾取下来拢在Micheal脖颈上,她说:“我去看看我大姐,也会去看爸妈。你安心在这做你的实验,我过几天就回来。”
Micheal又把围巾系在夏晚橙脖颈上,说:“我送你去机场。”
刚迈出没两步,夏晚橙突然松开了Micheal的手,威风凛凛地就冲着候水绿走去。
在候水绿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夏晚橙一下抓住了候水绿的头发, 把她整个人提溜到中医馆的风水池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把候水绿的整个脑袋按了下去。
咕噜噜冒泡的声音响起,同时还伴随着候水绿剧烈的挣扎。周围惊呼一阵接一阵,夏晚橙掐着时间,约莫在候水绿即将溺水的时候才把她脑袋又给拖拽起来。
她松手,把头发里裹挟着铜钱草的候水绿扔到一边,怒声道: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我家人任何不是,我就把你这颗不经用的脑袋按到粪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