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向晚上9点,无数的繁星缀满了柏海漆黑的夜空。
雷空处理完了一天的工作,从澜润下班。
走进电梯,tony才说:“今日凌晨,有一通来自菲罗斯的电话打到了夏宅。”
见雷空拨弄着腕表不出声,tony继续道:“这通电话持续5分零47秒。今日一大早,夏家两姊妹都去了花店开门营业。”
雷空笑了一下,问:“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以为夏晚橙到到达菲罗斯就会给我发来只字片语的解释?”
电梯到达,雷空淡淡地看了tony一眼,道:“你真是不了解你这位前老板娘是个什么性子。”
载着雷空下班的车子缓慢前行,最终被堵在芬妮广场门口。
今日是芬妮广场最后一日大促,现下这里仍旧是人满为患。在这里排队的顾客豪不关心昨日的婚上情况。他们只晓得,错过这两日就会有天大的损失。
雷空看向窗外拥挤的人群,问tony:“今天芬妮要不是庆祝我结婚,而是庆祝雷家少奶奶病逝,这里还会不会有这样多的人?”
tony心脏跳得杂乱不堪,脑袋里转了又转,终于还是充作了哑巴。
指针指过夜晚十点,柏海的夜生活正式进入繁闹的时候。
全柏海数得上名的豪华KTV的豪华包厢中,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窝在沙发上唱起了歌。就在显示屏上头,一行“热烈庆祝雷总新婚”的气球还没来得及摘下。一眼望去,这间KTV的角落都被布置了鲜艳的红玫瑰,和昨日婚宴现场的鲜花一样,都是从海外空运而来。
“原本订了今晚一起开庆祝party,谁知道昨天婚礼上出了那样的事。”
“无论昨天婚礼上出了什么事,总归这房间是早早就订了下来。我们现在不来消费,它照样也是个浪费。”
“我们这……算不算吃人家小夫妻的人血馒头啊?这夏晚橙好生生的怎么就病得要死了?”
“什么小夫妻,也没举办婚礼更没登记……再说了,空少那样大方,不会跟我们计较的。老婆嘛,死了再娶就好了……”
话音未落,KTV的房门突然被推开。被众人讨论的焦点明星雷空就出现在门口,笑道:“你们还真是爱凑热闹……”
屋里几人互相对看几眼,随即丢下话筒去勾雷空的肩膀,语气里揶揄道:“原本是准备为你庆祝新婚。现在呢?是个什么情况?”
雷空就势接过一杯酒,轻描淡写道:“也可以庆祝我即将丧妻,恢复单身。”
旁人一听这话,顿时警惕了一下,但见雷空面上还算平和,当下接着他的话说:“说来也是,你说你都多久没跟我们出来玩了?最近这批小明星你都不知道吧?真是个顶个的水灵听话会来事,嘿嘿,各种趣味要自己尝了才晓得……”
“怎么说,雷总?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立刻把全柏海的嫩模靓女都给你叫来。”
雷空就势在沙发上落座,微微勾身去跟领座交杯换盏。回头,见这人来愣着,顿时有些不高兴道:“你还傻杵在这做什么?”
……
傅昉听说消息赶到某私人会说时,里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门前两台香槟塔置身下几个空杯,第三座香槟塔已经搭好了一半。
屋内灯光昏暗,只有头顶的disco球不断摇晃。空气中各种纷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烟味,酒味,香水味……以及女人的脂粉味儿。
金玓见傅昉一副怔愣的模样,好笑地说:“吓到了吧?你没回柏海之前……准确说是,雷空没认识夏晚橙之前,他都这样玩的。”
金玓拨开面前人,拉扯着傅昉往人群中心挤。只见中间一个圆形卡座上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德州扑克,参与者正是雷空和一大群年轻靓丽的女孩儿。
随着最后一张牌落下,现场爆发了一阵混合着各类尖叫的喧哗。
傅昉只听满耳朵有节奏的“脱!脱!脱!”响起。随即,倚在雷空身边的一个姑娘翻身跪坐在了他的腿上,背对着众人剥下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衣。
傅昉微微瞪大眼,见这姑娘风情妖娆地往雷空怀里靠,嘟着嘴唇就去亲吻雷空的耳垂。雷空就势勾住她的腰,微微低头让她落下一个热吻在他脸侧。
现场一阵喧天的尖叫欢呼声响起,直刺激得傅昉耳膜生疼。
“雷空!”
傅昉扯着嗓子大叫了许多声,才让雷空把目光移转到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