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
说完，秦越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
秦越上前心疼的抱牢着秦芊芊，“爸爸带你搬家好不好，我们搬一个安静点的地方，爸爸努力多陪你。”
秦芊芊之所以变成这样，秦越何尝不清楚都是因为父母对她的少陪伴，甚至对她的忽略。
一想到这里，秦越对苏颜的愤然更深了。
秦芊芊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而秦越早就已经习惯了秦芊芊不对任何人回应的态度。
她总是愣愣地眼神，木讷的表情，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精神有问题的，可是，秦越却很清楚，她只是寡言少语罢了。
“芊芊，你想去什么地方玩？等到放寒假的时候，爸爸陪你出去走走。”
秦越里紧了双臂间的力道，抱紧着秦芊芊。
他平时很少话，对别人也是万般的冷冽漠然，可是唯独在秦芊芊的问题上，他是那么的温柔，又那么不断的找话题想要驱走秦芊芊心底的难受。
许久，秦芊芊还是不给与任何的回复。
就在秦越没打算秦芊芊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却回头看向秦越，“爸爸，若是我们搬走的话，苏颜会不会跟我们在一起生活？”
秦越喉咙里顿时间生热，甚至一时半会他回答不上。
秦芊芊眼底充满了期待，满满地奢望着。
秦越也不想给秦芊芊希望之后又是满满地失望，“她不会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秦越是如此的笃定。
可是，秦芊芊眼底的泪水顷刻间哗然而出，“可是我想和她在一起，爸爸，我们能不能去找她？”
秦芊芊从来没有跟秦越提过任何的事情。
她一直以来就是默默地，可是现在她唯一的要求，却是秦越无法答应的。
秦越心底的难受疯狂而来，“芊芊……我们能换个其他的要求吗？”
因为这个要求是他做不到的。
至少，秦越很清楚他再也不会给苏颜机会了。
秦芊芊摇摇头，很是认真，“我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能见到她就好了。”
这一刻，秦越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苏颜的憎恨是愈发浓烈了。
不管苏颜到底知不知道秦芊芊的存在，她离开了秦芊芊，秦越就不会原谅她。
秦越抱着秦芊芊，少有的温柔和宠溺，“芊芊，爸爸爱你。”
他想要极尽一切可能的让秦芊芊幸福快乐，哪怕是没有苏颜在身边也没关系。
这一晚，秦芊芊虽然在秦越的陪伴之下睡着了，但是她却眉心攒得紧紧，有着深重的心事压在她的心底里。
秦越没办法达成秦芊芊的要求，他也很难受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