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别怪他们，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我会出来澄清的，我们还是继续说，要怎么样我才能留下来吧。”
张子毅轻舔嘴唇，心里很过意不去，他略带歉意的插话，他顿了片刻看他们没有说话的意思继续说，“我是真的想留下来，就算打杂也行，给我个机会吧。”
苏颜听着他的这样低三下四的祈求，觉得他好像另有所图一般，转头对上陆幺的视线。
她对他眨眼，以为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陆幺说：“好，你就留下来吧。”
苏颜：“……”
“怎么，你觉得哪里不妥？”
“没有，老板的选择很明智，我还有个文件要处理，我先去忙了。”
她找借口开溜，陆幺也不阻拦。他搂过张子毅的肩膀，让他到沙发坐下，和他讲俱乐部的事，这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
张子毅在这期间没有表现出过一丝不耐烦，他听的很认真，都快忘了时间。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恍然立刻站起身，“老板，对不起，我还有补习班要去，我先走了，我明天还来。”
“哎，留个联系方式。”
苏颜从办公室出来看到这一幕，无声叹气。
在张子毅离开以后。她走到陆幺身边问：“幺姐，风险投资不像你的风格啊，你觉得他有天赋？”
陆幺挑眉，“没啊，我有我的想法，你明天安排一下，他要是来了让顾诚易抽个空教他，怎么说也是奔着他的名片来的，如果他能成功逆袭，也算是给我们俱乐部打了个广告，没准能吸引更多的人来。”
苏颜瞬间明了，他还是精于算计，希望他的如意算盘不会落空。
“我去和顾诚易商量一下。”
“嗯，他不同意就用我的话来压他，”他目光眺望远处，直到张子毅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苏颜嘴角扯了扯，巡视一圈其他人的训练进度后，来到顾诚易身边，盯着他看了几秒，轻声说：“那个男孩，张子毅，幺姐同意他留下来了，点名要你抽空教他，你就服从就好，时间我来安排，不会耽误你的训练。”
顾诚易动作僵了一下，迅速加快，装作没有听见，汗水顺流而下，他眼睛眨也不眨。
苏颜瞄了一眼，小声说：“不说话就是默认，你忙吧，我再去转转。”
顾诚易停下动作，拉住苏颜的手，目光沉沉，他说：“你都没给我选择的机会，让我说什么。”
苏颜面色尴尬，轻舔嘴唇，“我给不了你选择，从开始就只有一条，你要实在不想，我去和幺姐说。”
“算了，我会让他知难而退。”
说完他继续打面前的沙袋。
苏颜怕他伤及自己，立刻退的远远的，摸了摸下巴说：“你也别太过分，他可能就是图个新鲜。”
顾诚易一脚踢了上去，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苏颜浅笑，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