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拿着文件的女职员，耷着头，没有说话。
容夕扬了扬眉，盯着她，“你呢？也是从那个小张秘书听来的？”
女职员一愣，结结巴巴道：“呃？我、我是……对，我也是从小张那里听来的。”
容夕当下就看出最后的女职员没有跟她说实话。
“好吧，既然你们都是在小张那里听来的，那我现在就叫小张来跟你们对质，看看是不是她说的，你们最好别撒谎。”
说完，就拿出手机给秘书部打电话，叫小张秘书过来会议室。
三名女职员瑟瑟发抖，有些害怕，毕竟跟小张对质，要是小张反口不承认，她们也没有证据。
没多久小张来到了，如她们想的一样。
容夕问小张，是不是她在背后散播了她和董事长的传闻。
小张一口就回绝了，说根本没有的事。
长头发和格子衬的女职员与小张据理力争，可依旧被她推卸得干干净净。
最后还是耷着头，说话结巴的女职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放到容夕面前：“容小姐，你想知道的，我手机里有录音。小张秘书也是听从安娜姐的话，才会到处传你和董事长的谣言。”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容小姐和董事长的闲话了？”小张打死不认。
然而当女职员打开她的手机录音，响起的赫然是那天安娜跟小张等人说的提议。
小张脸色骤变，不敢相信安娜说的这番话竟然会让其他部门的小职员听见，甚至还录音了。
“我那天刚好从秘书部经过，听到秘书部的人就在说你的闲话，当时安娜秘书长也来了，本来我以为她会责备秘书部的人乱传谣言，可是没想到安娜不但不阻止，还让她们把你和董事长有染的事，要她们全部散播。我觉得有些不好，所以偷偷录音。”
容夕看了眼她的手机，冷笑道：“刚才为什么不一开始拿出来？现在给我，不怕我去找安娜和你对质？”
女职员摇了摇头，“刚才怕，是因为我怕没有工作，又被你上网污蔑，现在我打算辞职不干，手机里的录音也一并给你，我想你应该不会上网污蔑我了吧。”
“嗯，可以。不过你不用辞职，把录音拷贝一份，发到我手机上，文件放桌面，你可以走了。”
容夕没再为难她。
“哦，好。”女职员放下手里的文件，立刻复制录音给她转发过去，便走了。
“容小姐，既然已经问清楚了，我也可以走了吧？”
“对啊，我也没撒谎骗你。”
两名女职员也跟着说。
“嗯，不过今天的事，你们不许说出去！不然的话，你们就等着网上被传老男人包养吧。”容夕应了一声，算是同意。
“不会不会。”
“我们保证再也不会乱说话。”
两名女职员说完，急忙放下手里的文件，赶紧走了。
小张也想走，不过容夕没发话，一直盯着她，她不敢走。
“事到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是想等着我和董事长给你一封律师函准备告你造谣生事吗？”容夕面无表情道，清冷的眸光，多了几分冷厉。
小张原本还想有人发现她不在秘书部，会帮她叫安娜来解围，可听到容夕这么说，哪敢还瞒下去？
“别、别啊，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