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星澜却坐在软垫上一动不动,甚至连脚趾头都没有蜷一下。
“我不学。”她说。
长公主一愣,细细的长眉顿时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楚星澜竟然敢当众忤逆她的意思?
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楚星澜笑嘻嘻地问道:“雅不雅的有什么重要?难不成殷国舅还能因为我的不雅退我的婚?”
大家瞬间将目光移到了殷薄煊身上,万分期待国舅爷的回答。
就算国舅爷从前是眼瞎看上了楚星澜,今天见着她这么粗鄙的行为,总也该厌弃她了吧?
谁知道殷薄煊抬眸瞥了楚星澜一眼,也不知道有意是为她撑场,还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竟然开口道:“自然不会。”
白时花诧异地看着殷薄煊,心头一梗。
国舅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楚星澜都这样粗鄙了,他难道还觉得这个女人有趣?
楚星澜笑眯眯看着长公主说道:“喏,国舅爷都说不嫌弃我了,长公主你就别瞎操心了。”
殷薄煊她斗不过,但要是连这几个女人她都斗不过,她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看着自视甚高的长公主和虚伪做作的白时花不爽的样子,楚星澜觉得自己心底非常的爽。
昭宁长公主又惊又怒:“你竟敢说本公主瞎操心?”
楚星澜一点也不客气地反问道:“可不是瞎操心么?我吃你家大米了吗,轮不着你来教训我吗?若是我嫁进国舅府,大家往后就是一辈儿的人了,长公主您就别摆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