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局稳定,但是谈青石却迟迟没有动作,许晚歌很担心方寒。
“不过是去接一个人,已经接回来了。”
方寒这才回话,许晚歌却沉声追问:“接谁?”
方寒面容一滞不语,随即却是柔声开口:“歌儿,你好好处理商铺之事,这些小事,不必要过问。”
“这么人这般神秘,连我都不能过问。”
许晚歌嘟着红唇有些不满,有什么是他与自己也不能说的。
方寒面上有些为难,正僵持之际,门扉被扣响:“将军。”
只是简短两个字,方寒却立马站起了身,歉意看向许晚歌:“歌儿,等事情结束,我会向你解释一切。”
说罢,便急急出了门。
许晚歌靠在身后椅背上,看着已经紧闭了的门扉,不禁低声呢喃了一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他连我也瞒。”
碧芜心疼的看着许晚歌,连忙出声宽慰:“小姐被多想,定然是有些不便,所以将军才没有告知小姐。”
“罢了,罢了。”
许晚歌一连说了两个罢了,就连碧芜都听得揪心。
又是隔了两日,宫中设家宴,而许晚歌与公孙羽两人却被破例邀请。
面对着莫大的殊荣,许晚歌却高兴不起来。
绍芸儿方才的低语还在耳边回荡,她说,方寒府中藏了一个女人。
对于方寒,许晚歌自然是相信,但是她不能接受的是,他瞒着自己。
绍芊儿未曾听到二人的低语,只是关切询问许晚歌是否不舒服。
许晚歌浅笑摇头,看向上座的空位:“这个位置,可是为国师准备的?”
此事众人都是心知肚明,然而许晚歌突兀说出,还是让几个皇子侧目。
皇上喝着杯中的酒,并未答话,绍芊儿却是点头回话“自然是国师的位置,只是国师身体不适,并未前来。”
许晚歌一脸了然,伸手握住了酒杯:“没想到国师这般神通广大的人,还要受世间疾苦所扰。”
“郡主言笑了,都是凡胎肉体,又有谁是特别的。”
太子不冷不淡的说着话,看起来就好像是故意针对许晚歌一样。
皇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许晚歌黛眉轻佻,好似有意争论:“在大召百姓心中,国师可是仙风道骨的高人,就算是皇城落难国师也是云淡风轻,更是依星象断言皇城困境很快就会解,果不其然。太子顺利进入城中,解了皇城困境,国师更是功不可没呢。”
许晚歌话落,绍天烨几人倒是不禁错愕起来,不明白许晚歌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想要抬高谈青石。
但是他们可未曾听闻,许晚歌与谈青石关系这般好。
“国师是该赏。”
皇上开了金口,那许晚歌这赏自然是讨成了的。
绍芊儿捧着脸惊讶的看着许晚歌,她素日以来,跟许晚歌交好,却从未想到许晚歌竟然会为谈青石讨赏。
面对众人或是疑惑或是猜忌的目光,许晚歌却是气定神闲的饮着就酒。
不知是心中有事还是酒太烈,几杯下肚,竟是迷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