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有气,但是许晚歌还是思念。
林芝含泪一直守着,十分心疼。
许晚歌醒来,只觉得喉咙干渴的厉害,迷糊糊的坐起想要倒一杯水来。
门外,忽的传来林芝哽咽的声音。
“老爷,你说怎么办啊,歌儿这热一直不退,口中还叫着那负心汉的名字。”
顾承看着哭啼的林芝,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夫人,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说什么负心汉的岂非是一面之词。”
“什么是一面之词,这信上写的明明白白,方寒救了公主马上就是太守了。若非是公主,皇上怎么可能让一个如此年轻的毛头小子担任太守一职?亏歌儿对他一往情深,如果在皇城,我倒是想亲口问问他是不是见我们丞相府落寞,这才想攀附上公主了。”
“啪哒。”
屋里传来一声瓷器掉地上碎裂的声音,许晚歌从内走出,强装冷静:“舅母,你误会方寒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一侧哄着眸子的小玉闻言,当即将一封信递到了许晚歌面前:“小姐你看,这是碧芜寄来的书信,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那方公子定然是已经攀附上公主了,否则为何小姐走时他如何也不肯出来相送。”
许晚歌将手中信扔到一旁,秀眉紧蹙:“我说不是,便不是。”
脑中一阵昏涨,眼前一黑,许晚歌昏了过去。
许晚歌昏迷中却依旧是方寒的身影。
她仍是相信他,但是更多的却是感动。
原来公主是他所救,是他解了丞相府的困境,只是为何对她只字不提。
待许晚歌醒来,身侧坐着垂泪的林芝和一脸担忧的顾承:“歌儿,你吓死舅妈了。”
林芝捏着手帕拭去许晚歌额头上的薄汗,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一阵心疼。
许晚歌刚想解释什么,就听到门外一阵阵喧闹声:“舅妈舅父,外面怎么了?”
“没事,只是船舱破了进了些水,他们在修补。歌儿,你现在感觉如何?”
顾承低声解释,面上的担忧不亚于林芝。
“这不是新船吗?怎么会破了。”
许晚歌感到蹊跷,还未多问门外忽的有人惊呼:“有刺客,有刺客!”
“刺客?”
顾承面色沉了下来,抬步就要出去。
林芝连忙拉着他,有些担忧;“老爷,别出去。”
“老爷,夫人,不好了!外面有刺客,云暮与他们打起来了。”
小玉踉跄跑进门,小脸煞白。
“夫人,我去看看。”
顾承有些担忧,毕竟外面有这么多人,此刻若是在船上遭遇刺客那他们岂非束手无策。
“舅父,他们是冲着舅父来的,舅父不能出去。”
许晚歌咬牙下床,低声道:“舅父放心,门外是我请的高手,不会有事的。”
她预想到这一路不太平,元羽便派了暗卫保护。
却没想到,那些人真的如此不安生。
虽对卿元阁的人有信心,但是许晚歌还是带着林芝和顾承躲在了房间内。
许晚歌握着手中匕首,眸色锋利。
门外打斗声清晰入耳,虽然未曾目睹,但是许晚歌好似闻到了鼻尖那浓重的血腥味。
许晚歌心下一紧,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云暮的身影,此时正与一名黑衣人艰难打斗。
“云暮小心!”
眼看云暮体力不支,一名卿元阁的暗卫冲来,一剑刺入黑衣人的身体,将他踢下了水。
云暮擦了擦脸上的血,这才转头看向许晚歌:“小姐,云暮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