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瑶正伺候顾砚清用早膳,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顾砚清喝粥吃小青菜,楚月瑶失神的望着他碗里的粥。
昨天才夸他是好人,今天一早起来就开始剥削她。
不对啊,她是人家的丫鬟,伺候他洗漱用早膳是应该的。
可她还没有吃早膳,楚月瑶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对着桌上的菜咽口水。
“坐下来一起吃吧。”顾砚清放下手中的碗。
“真的?”楚月瑶有几分怀疑,想起自己在古装剧中看到的情节,“丫鬟可以和主子同桌吃饭吗?”
“这是在外面,没那么多讲究,何况你与我没有签订卖身契,你不算是家仆。”
他说这么多,后面的楚月瑶没心思听下去,她拿起多余的那一个碗,开始自己舀粥喝。
她准备了两个碗,一开始的时候,以为顾砚清会喊她一起用膳,没想到顾砚清一个人吃着,把她晾在一边不说,还让她给他布菜。
伺候人的事情,她头一次做,照着原主的记忆,她小心夹着菜。
楚月瑶吃的正香,白夜从外面进屋,看了看楚月瑶,又再看了看顾砚清。
“她是自己人。”顾砚清说道。
“燕吉昨晚死了。”白夜禀告。
他没有下手,倒是有人先沉不住气了。
“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属下正在派人查。”他派人去调查白家,以及那些和燕吉有利益牵扯的人,很快会有结果。
顾砚清叮嘱白夜快些调查到是何人所为,白夜便退了出去。
两碗粥下肚,她的肚子终于饱了。
见她吃的差不多,顾砚清问,“西凌镇的镇使燕吉死了,你觉得是何人所为?”
她刚吃饱,不想思考。
顾砚清现在是她的金主,他的话就是命令。
“肯定不是白家干的。”至于是谁所为,她不是神仙,算不出来。
“为什么这么肯定,白家二爷和燕吉有过节,昨天燕吉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白二爷的脸。”
“白二爷不爽燕吉,肯定不止这一两日,以前没有动手,更不会在当着众人面起冲突后,突然对燕吉下手,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就是他所为。”
“我想白二爷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他也是这么觉得。
楚月瑶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心慢慢喝着,“不仅白家不会动手,西凌镇其他和燕吉有利益往来的人,应该都不会动手。”
顾砚清思索着,脑子里面冒出另外一种可能。
“你的意思是,杀死燕吉的人,不是西凌镇的人。”
楚月瑶点点头。
若是如此,事情会变得更麻烦,燕吉背后的人位于燕北军中,那人要动手,他也不好再去追究。
两人正在分析燕吉被何人所杀。
前去调查线索的白夜再次归来。
楚月瑶见到长相清秀的白夜一本正经的进屋禀告,她一改身上的慵懒,放下手中茶杯,郑重地望着他。
白夜心想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楚姑娘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可有调查到新的线索。”顾砚清问。
“燕吉是在昨晚凌晨,被人用一杯毒酒毒死的。经过属下调查,还发现一件更为离奇的事情,燕家的金银珠宝全部被人搬走,而燕家的护卫都没有发现是被何人搬走。”
“燕家有多少护卫?”顾砚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