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没有擦去眼泪，而是怔怔的看着前方。
嘴唇紧抿，小手用力握拳。
卓寒湛心疼极了，他这辈子只见过甄玖月哭过两次。
第一次是刚收养她刚满半年，送的一只波斯猫被刺客意外毒死。
也许是小猫的死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她抱着波斯猫白乎乎毛茸茸的尸体，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不吃不喝不睡。
刚开始也是一滴眼泪也没有，直到卓寒湛在她身边把她紧紧抱住。
她发出了一声哭腔，努力往他怀中钻，神智都有些模糊的呜咽着道：“爸爸妈妈，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死，不要离开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们。我以后会很乖的，我不会再那么锋芒毕露，事事都努力做那么好。”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他以前从来对女人就很厌烦，对哭这个事更加厌烦，可是对甄玖月有无限的耐心，更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
那一次，他搂着她轻抚她的发丝直到她在他怀中睡着。
在她心里自己是一个天孤煞星，任何人靠近她都会倒霉，一直一直深深自责。
武副官为她受伤，恐怕又让她勾起这个想法了。
倏然。
甄玖月只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人轻轻捏住，抬眼看到一张冷峻邪魅的脸庞。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覆在她挂着眼泪的脸颊上。
不像是一个吻，他亲吻着竟然吮吸起来。
视线半眯着有点慵懒，像是一只贪婪享受小鱼干的猫科动物。
甄玖月瞳孔一缩，吓了一跳，“寒……寒爷。”
“恩？”他懒懒应一声有点敷衍，另一只手居然解开了军装的扣子，露出了纹理泾渭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不由分说狠拽她的小手，逼迫她的小手探入衬衣里，掌心抚摸上自己滚烫炙热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