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玖月淡定回视，“我和督军亲眼所见，她拿着剪刀，床上的旗袍被剪成碎片了。”
督军也看见了？
那卓嫣然肯定没什么好下场啊！
“没想到嫣然两个会做出这样的事。”韩湘韵皱眉头气愤的道。
眼角余光偷瞄向今晚主角的卓嫣然，包括她身边的秦舒雅。
母女俩虽然也是妆容精致盛装打扮，脸上却有厚厚散粉都遮不住的憔悴。
哪怕是跟人谈笑，笑得也十分勉强。
想必是被督军责罚过了。
甄玖月继续喝了口果汁，“当时，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和卓嫣然一起剪你送我的旗袍，好像叫韩婉婉。”
“对不起，玖月。”韩湘韵刚坐下又站起来，郑重朝甄玖月鞠了一躬。
看到甄玖月一脸奇怪，她解释道，“韩婉婉是我的妹妹，是我管束不周，让妹妹任性妄为，都是我的错。”
韩婉婉和卓嫣然这两个蠢货到底干了什么？
没事尽爱瞎捣乱，坏了她大事！
不然，就这一身旗袍就能让甄玖月死无葬身之地。
难怪韩婉婉下午跑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
自己最好朋友卓嫣然的生日宴都不来参加，敢情是得罪了卓督军，不敢再来卓家了。
韩湘韵真是恨透了这俩小傻子坏她事。
还好她做了两手准备。
“原来你们是姐妹啊。”甄玖月冷淡的道。
韩湘韵一脸僵硬的坐下来，端起香槟喝了口，缓解尴尬跟焦躁。
正和一个富家少爷跳舞的白琪儿，时不时看向甄玖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