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凑过来,眼神灼灼的看着她,声音里带了几分酥酥麻麻,高高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让她有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不行!她赶紧翻身爬了起来,岔开了话题。
“阿洲,你在地道里有发现什么没有?”
男人叹了口气,将双手枕到脑袋下面,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什么也没有,我把剩余的两条路都走了个遍,要么就是走到一半突然没路了,要么就是原地兜圈子。”
“你没事吧?我看高阳人受伤了。”
“我没事,那地道里机关多着呢,也亏得我对这些伎俩有了解才没事,高阳人什么也不懂,吃亏是肯定的!”
说着,转头看向她。
“你呢?你怎么出来的?”
“我······我可能找到了唯一的出路,不过也不确定是不是唯一,至少我那条路是通的。”
她迟疑的说道,男人一听,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什么?你出去了,那地道通向哪里?”
“燕子城。”
“燕子城?你没事吧?”
男人的脸色凝重起来。
她将被子一角放在手里搅着,低着头说道。
“没事,是通向一个山谷里,在城外,我远远的看了看燕子城,就回来了。”
她没提那个奇怪的男人,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解释不清楚那人为什么就这样放了她回来。
顾承洲又躺了回去,沉吟起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良久,忽然又将她扯到身边,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闷闷的叫了一声。
“阿星!”
“嗯?”
“以后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好担心你!”
“你怎么像个小孩似的。”
她笑了,看起来严肃高冷的少帅,私下也有这样的时候。
他没搭话,又蹭了蹭,无意间碰到她的伤口,疼得她闷哼一声。
“阿星,来我给你看看伤怎么样了?”
他马上爬了起来,她却捂住肩头,连声说没事。
要看伤口,就意味着要脱衣服,这两个人共处一室······她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男惹却没管她那些小心思,从身上摸出药瓶子来,打开手电筒,又拉过被子罩住两人,挡住手电光。
她已不好推脱,翻过身将头埋在枕头里,任凭他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包扎的绷带。
一层一层解开,她光洁的后肩上,伤口已经结痂,新生的肌肉呈现出粉红色,他哪指头沾了药膏,抹到她的皮肤上。
“要按时涂药,以后才不会留疤!”
他轻声说着,摸了摸新的伤疤旁边上次留下的疤痕,小小的,几乎要看不见了,心下有些难过,这是第二次了,忍不住低头,轻轻的吻了吻那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