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小区。
林婉接到消息，林雪已经拦截了国际快递的包裹。
她唇角微勾，“到底……还是上钩了呢。”
封程衍见女人心情正好，他坐到林婉身旁，给她倒了一杯茶，“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林婉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解开谜底。
只有等事情闹大了，到时候解开谜底的时候才好玩。
她林婉不信，以她自己的能力，搞不垮林氏！
就算她一次搞不垮，那就再来一次。第二次搞不垮，那就重复这些步骤。
“封程衍，你相信我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弄垮林氏么？”
林婉声音很轻，但是却充满坚定，“我已经准备好用我的余生去对付林氏了。”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给自己的母亲唐莉禾，还有奶奶的尽孝方式了。
她要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步步分解对方的意志力，到时候，最后对方想逃也不能再逃。
这样的游戏，才好玩，才有折磨人的意义在。
“林婉，我当然相信你。”
封程衍给予充分的肯定。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本来可以不用这么累的。”
对封氏来说，林氏就是一只可以随时随地碾死的蚂蚁而已。
只要林婉愿意，他可以直接动手，把林氏整死。
林婉眉头微微皱起，“封程衍，你这个男人，你说你，我不愿意的事情，你怎么又提了？”
封程衍失笑，他只是不死心而已。
他不想让林婉那么累。
他觉得林婉不需要在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花费心力，如果想复仇的话，他可以帮她。
林婉要做的，就是朝国际调香师这个道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以来做的事情都没有什么意义？”
林婉靠在沙发上，她双眼放空，看向阳台外。
也许所有人都觉得她该直接让封程衍对付林氏。
封程衍立马否认，“当然不是。”
“我知道，你是为了想亲自给奶奶报仇，也想亲自给你的母亲唐莉禾报仇。”
林婉松了口气，她喃喃道，“也不是为了这个。”
她只是，为了显得不那么没用而已。
回想她这些年来经过的一切，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很强大的人，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如果她一开始就很强大，那霞姨的医药费是不是一早就有了着落？
如果她一开始就很强大，那她怀孕的时候，是不是就能够以自己的能力对付林雪？
“封程衍，我只是想少一些自责。”
“如果五年前我没有喝下那一杯让我昏迷的水，或许我可以及时的赶到奶奶身边。又或者说，也许奶奶压根就不用经历那一场祸事。”
林婉的声音虚无缥缈，好像是整个人都沉浸在过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