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程衍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女孩子身上的味道，可那个味道这么多年，他拼命寻觅，还是没找到。
林雪说她和自己发生了关系，但他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早上她身上并没有让自己安心的味道。
而且这些年，她也没有研究出那个香水的味道。
反倒是林婉……寄来的一瓶香水却特别接近那个味道。
“当年什么事情？”林雪立即站起来，一脸温柔的问。
封程衍走近她，手掌放在她脖子上，他眼神冰冷：“林雪，你在我们封家这么多年，在公司又这么多年，连一瓶自己曾经喷过的香水都研究不出来？”
林雪没想到这么多年他没提香水的事情，居然又开始提起来。
她睁大着眼睛，一脸担忧：“封总……那个香水味儿是我随意拿的一瓶喷的，但是我把那些都喷过一次，你都说味道不对……”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封程衍说完，猛地捏住她的脖子，“事实上，你根本不会调香水是吧？”
“没有的……封总，我会调香水……”林雪立即满口着急地解释，她的身子也克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她怀疑是林婉在封程衍面前挑拨离间。
不然他怎么会忽然说起香水这个事情来！
“是，你调的香水都是垃圾。而当年那个香水那么高级的味道，以你的才能，根本调不出来！”封程衍手上更加用力。
林雪几乎无法呼吸，她双手紧紧抓着封程衍的，眼睛发红：“封总……”
她一脸哀求，表情楚楚可怜的。
偏偏这张脸脸，让封程衍偶尔会想起林婉。
猛地将她丢在地上，封程衍一脸嫌恶地看着她说：“林雪，如果有一天我查到你真的在骗我，你这张喜欢撒谎的嘴巴，就不用要了。”
说完，他冷着脸上楼去。
他猜测林雪在撒谎。
林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吸着气。
她慢慢冷静下来后，猛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将地毯死死抓住。
从林婉回来后，她就没遇到一件顺心的事情！
该死的林婉！
她很清楚这些年封程衍把她留在封家，不过是他以为林婉让他流产。
因为林婉推自己流产，她才能有机会进入封家住着。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婉，而不是封程衍真的疼惜她林雪而做出的决定。
想到这里，她贝齿紧紧咬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林婉……我不会放过你的！”
……
一大早刚从小区出来，林婉就碰到了站在一辆白色玛莎拉蒂旁的林雪。
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的林雪，打扮得女明星一样。
林婉视而不见，走到一边去准备拦车，然而林雪却快速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回来。
“林婉，你当年给我的配方是假的对不对？”林雪紧紧抓着林婉的手，眉眼发狠地质问。
“你作为一个会调香水的人，难道自己分辨不出来？”林婉冷笑着反问她。
林雪反手一把抓住林婉的头发，她脸上满是震怒：“今天看我不弄死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