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奶奶来搪塞我，我给你一个星期，就是不让你以最难堪的方式滚出封家，看来，你是不懂得珍惜啊。”封程衍甩开她的手，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人感觉恐惧。
“我一定会离婚的，我保证。”林婉努力克制让自己平静，但轻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对封程衍的害怕。
而且她拿奶奶来说事，也觉得很对不起奶奶。
封程衍知道她怕了，他抬手勾起林婉的下巴，双眸沉沉地盯着她：“你也知道怕？”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这么愚弄他，都不会完好站在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奶奶，他早就捏死林婉了。
“我没有！”林婉咬唇反驳，但眼眸却颤抖得厉害。
封程衍忽然觉得她嘴是真的硬气得很！
“我不管你什么理由，离婚或者打掉野种！自己选！”封程衍盯着她的视线锋利如刀。
林婉张了张嘴，“我……”
“滚出去，我不想听你的理由。”
封程衍打断了她，转身走向办公桌前，他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当然，刚才那些话只是威胁，他不可能真的把孩子这件事告诉奶奶，不然奶奶肯定会气病，毕竟她那么喜欢这女人。
林婉默默打开门，站在门边表达自己的决心：“我不离婚也不打掉孩子。”
“滚！”
一叠文件随着他的怒吼砸过来。
林婉赶紧出去，把门关上，文件尽数砸到门上，再纷纷扬扬掉落在地上。
“林婉，给我滚进来！”
她居然敢反抗自己！
林婉站在门边，犹豫片刻，当没听见直接离开。
门内门外都静悄悄的。
封程衍等了一会儿确定这女人翅膀硬了，把林雪送来的文件直接给撕碎。
林婉下楼见封老太太没在，她担心封程衍追下来找自己算账，便给封老太太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后离开了。
封程衍手上的文件没了，只能沉着脸去公司。
……
没想到封程衍会来公司，林雪立即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然而封程衍看到她的装扮，顿时皱眉，一脸厌恶：“你要是不会穿衣服就别来上班。”
林雪脸色僵了僵，很快找到了个借口：“本来是休假的，但是部门那边说文件很急，让我过来公司送给你，我来不及换衣服。”
封程衍本来情绪就不好，她一晃动，空气里都是难闻的香水味。
“你那香水还没调出来？”他双眸带着令人恐慌的审问意味。
“最近太忙了……而且还有一味香料被我错过了。”林雪没拿到配方，早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封程衍抬眸看向她，视线冷沉，像是实质的刀。
撒谎的林雪心脏猛地揪紧，她立即开口解释：“是曼陀罗花！现在已经过了花期，国外采摘运送过来花的水分会遗失，导致香水味道不能达到您要的。”
封程衍对调香本就有少许的了解。
越好的香，对原材料的要求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