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个夸张的蕾丝帽，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这么早就醒了？”
封程衍的声音异常温柔，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看着她。
这让林婉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谦和的男人和昨晚是同一个人？
“我……”
“婉儿昨天也累坏了吧，快坐奶奶到旁边来吃饭吧。”
还没等林婉说什么，封老太就笑着朝她挥挥手，似乎对这个孙媳妇很满意。
林婉也只能坐过去，含蓄的点点头，“谢谢……奶奶……”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用拘谨，如果这臭小子敢欺负你，就和奶奶说，奶奶帮你教训他。”
一家人吗？
林婉垂下眼睛，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禁泛起苦笑。
……
“那个林雪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是啊，先升职成了咱们总裁的贴身秘书不说，现在又空降成了调香部门的总监，太离谱了吧。”
“你们说，会不会是林雪和封总在一起了？”
“要真是这样，我可太羡慕林雪了。”
茶水间里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了林雪的耳中，她抿着唇瓣穿过走廊，并没有理会那几个职员投来的目光。
现在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说一件事。
她林雪是总裁封程衍的女朋友。
封程衍对于她的优待有目共睹，而这些传言在满足林雪内心虚荣的同时，也让她的十分不甘甚至惶恐。
因为那一日封程衍对她说的那话。
林雪没想到林婉那个贱人居然留了这样一手。
而此时的林婉正在医院之中照顾着霞姨，好在林家守信用，让霞姨住进了医院，而且也安排了手术。
“霞姨，你一定要好起来。”
霞姨已经在病床上睡着了，林婉坐在床边，用毛巾擦拭着她因为操劳早已干枯不已的手，动作十分温柔，小心翼翼。
就在这时，林婉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备注是她前几天去面试的公司，电话那头告诉她后天进行二次面试。
一直淡然的脸色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然而林婉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林雪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林雪的到来有些出乎林婉的预料，她下意识站起身子，挡在霞姨的病床前。
“你怎么来了？”
林雪目光在林婉身上扫了一番，也完全没有在乎病床上的老女人，直接靠近几步，却没有闻到林婉周围有什么味道。
“那天晚上你喷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什么？”林婉愣了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林雪的话。
“少给我装傻，那天让你去陪睡李总的时候，你身上是什么香水？”
林雪的态度凶神恶煞，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再次提起那个不好的夜晚，林婉面色转而惨白，死死地咬住下唇，声音也刻意的压低了几分，不想吵醒病床上睡觉的人。
“那是我自己调的香水。”
“自己调的？配方呢？马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