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最厉害了。”
顾姝妍顺着季氏的话往下说，季氏闻言看了她一眼，随即母女二人皆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到将季氏和顾雨欣顾雨荷送到了芸香院，顾姝妍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你们怎么看巧姨娘变化一事？”
之前顾姝妍虽然也觉得巧姨娘变了，可那时只当是情理之中的改变，如今再看巧姨娘，竟然是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根本就不是当初那个精明算计的巧姨娘。
珍珠闻言沉吟了片刻，说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这巧姨娘如今怪怪的，你说她真的傻吧！似乎又不全是，可你要是说她不傻，可次次都能把事情搞砸。”
顾姝妍闻言点了点头，看向玉菲，“你觉得呢？”
“奴婢对巧姨娘了解不多，不过若是和以前比较起来，变化确实是蛮大的。可若说是因为时间环境改变了一个人，这变化也过于大了些，所以奴婢猜测，巧姨娘是故意的。”
顾姝妍一直想不明白，经玉菲这么一说，她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是了，她之前一直想顾巧姨娘到底是为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可若是对方故意的仿佛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看样子，我们还是忽略了太多东西。若是巧姨娘真的是故意装傻，或者说故意性情大变，只怕这里面少不了有什么算计。”
“那要不要找人盯着她？”
珍珠最擅长的就是这事了，因为从小在侯府长大的原因，这府里年纪大的年纪小的，和她也都能说上几句话。
所以这事找谁最靠谱，找谁最能达到目的，她这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罢了，巧姨娘终归不过是个二房的姨娘 ，如今又和那位结了梁子，应付她上面那位都应付不过来，哪有时间搞什么花样。告诉各院子的人，小心着些巧姨娘便是，至于其他的由着她去折腾吧！”
顾姝妍对于巧姨娘丝毫不在意，左右算计来算计去，都是她那个正室的位置罢了！
不得不说顾姝妍这次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巧姨娘，以往的时候，或许这个姨娘确实是只想要那个正室的位置。
可如今的她早就对顾二爷没了期望，所以那个正室的位置对于她来讲，也不过就是一个摆设而已，早就无关紧要了。
“是，奴婢一会儿就通知下去，让各院都小心着巧姨娘一些。”
珍珠应了下来，顾姝妍这才看向去送孙若筠回来的明玉。
“孙若筠可有跟你说什么？”
在顾姝妍的认知里，孙若筠今日既然亲自出面来了这么一趟，这必定是要带走一些收获的，只是这收获到底是什么，顾姝妍只能从明玉这里寻找答案。
身为顾姝妍的心腹，明玉自然知晓小姐对孙若筠的看重程度，那个女人虽然面上老是挂着无害的笑容，可实则心里却是阴暗得很。
“也没说什么，就是随口问了问府上的植被，还有就是问起了二房分家的事情。”
明玉如实回答着，因为顾姝妍对孙若筠的防备，她应付孙若筠的时候都很是小心。
“那你是怎么说侯府分家一事的？”顾姝妍凝了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