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看不得姝儿好是吗？”
季氏说着，面上满是心痛。
“母亲，女儿没有见不得姐姐好。”
顾迎雪还想狡辩，只是话刚说出口，就听得季氏一声高喝：“你给我跪下。”
顾迎雪的印象中季氏从小到大从未发过火，就算是遇到很生气的事，她也都是柔弱的伤心哭泣。
像这次这样突然的发怒，顾迎雪还是第一次见。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女儿到底做错什么了？”
面对季氏，顾迎雪从未害怕过，可这一次她感受到了胆怯，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心底的恐惧。
难道自己做的事情被季氏发现了？
可她明明那么小心谨慎，那边她也是嘱咐过的，季氏不应该会知道才对。
“我让你跪下。”
这次，季氏的声音更大了几分，神色也比刚才冷冽了不少，顾迎雪猛的被吓得一个激灵，腿一软跪了下来。
在顾迎雪的震惊中，季氏转身将那碗参汤端了起来。
“这个你不陌生吧？”
肯定的口气让顾迎雪无法否认。
“不陌生，这是女儿送去给姐姐的参汤。”
反正这事知道的人不少，她想赖也赖不掉，还不如干干脆脆的认下。再说了，她又没有在汤里做手脚，就算顺天府的人来了她也不怕。
顾迎雪面上毫无波澜，一点知错的痕迹都没有。看着曾经疼爱多年的女儿如此，季氏心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