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恐怕您的要求我们无法满足。”采影想也不想就拒绝。
如果他知道与霍氏合作会有后续这么多的麻烦事，他一定不会坚持挣这个钱。
霍凌夜看着他，周遭都散发着凛冽的气场。
“我说这些，不是在和你商量。”
采影当然知道不是商量，谁商量是这副语气啊？
他再次抹汗，“霍总，就算你现在想见我们老板，也见不到，她不在公司。”
霍凌夜的椅子外后挪，翘起二郎腿，“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的坚持让采影更加头疼，脸上仿佛带上了痛苦面具。
双方僵持，忽然有人敲门进来，“影总，这些文件给夏总送过去吗？我记得她喜欢吃蛋糕，要让人去买一块吗？”
说话的是公司员工，手里抱着一沓文件，差点把脑袋都给挡住了。
他看了一眼情况有点不对劲，立即转身往外走，嘴里还不忘道：“影总，您继续，我……我一会儿再来问您。”
“站住。”霍凌夜叫住抱着文件的人，道，“贵公司有姓夏的总经理吗？据我所知，你们的老板似乎姓夏？”
这也是他打听了许久才知道的结果。
抱着文件的员工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门口，不敢说话，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到采影身上。
采影想杀人的人心都有了。
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偏这个时候进来，还让霍凌夜听见不该听的话！
他瞪了员工一眼，心里已经想好了无数种扣工资的方式。
采影道：“你送过去吧，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员工明白这是在为他开脱，立即点头离开，脚底就跟抹油似的，完全不敢停下来。
他要是知道采影是在和霍氏的人会面，打死他也不会进来。
会客室的门再度关上。
采影僵硬的笑了笑，“呵呵呵……员工不懂事，霍总您别往心里去，咱们还是聊聊关于合作的事情吧？如果你不想聊，我现在就派人送二位回去。”
他的话引起吴特助的不满，阴阳怪气的讽刺道：“影总这么快就想赶人了吗？贵公司的作风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要是认真谈合作，就算这两人在公司待一整天采影都不会有意见，甚至还会好茶好水的伺候周全。
但今天，霍凌夜显然动机不纯。
采影的语气也硬起来，“我当然很欢迎各位来公司视察，但要打听其他的事情，恕我无法配合。”
再问下去老底都要被揭开了。
霍凌夜双腿交叠时间太久，有些累了，于是换了个姿势。
他道：“既然贵公司的老板不在，那见见刚才那位员工口中的夏总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有问题！采影再次摇头。
他道：“抱歉，夏总不负责与霍氏的合作，如果您要一直这样打听公司的管理层，我有理由怀疑霍总动机不纯。”
吴特助再次忍不住吐槽，“动机不纯？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如果不是采影现在为了公司的风评着想，需要端着架子，他早就撸袖子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