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的苗青禾扭头:“这你应该去问太医,找我做什么?”
百里寒起身:“谁人不知,圣女是用药的高手,不仅制毒高明,医术也是高超,太医怎比得过你?”
面露不悦的苗青禾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我已经答应替公主研制解药了,自当尽力,恢复记忆我真没办法,请回吧。”
既然她这么说了,百里寒也只得告辞,虽然他觉得圣女仍有问题,但也不好撕破脸皮。
在得知女儿中毒后,吴朔也只装模作样地去过金兰宫一次,表面上安抚着这个女儿:“韵离啊,父王听说吕睦那个奸贼给你下了毒,你没事吧?”
现在吴韵离对父王也心有余悸,但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问题:“父王,儿臣有话想问您,请您如实回答。”
假仁假义的吴朔拍拍胸口:“那是当然,女儿你有何话尽管问,父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闻此,吴韵离拜谢:“多谢父王,儿臣想问父王跟吕睦究竟是何关系,还有我失忆之前究竟是什么人?”
吴朔早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了:“本王跟吕睦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你之前是什么人得问吕睦了,本王也不知道。”
这个答案吴韵离并不是很信服:“当真?父王连我什么来历都不知道,就敢认我做女儿,就不怕我有什么目的?”
“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吴朔巧言善辩,“之前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女儿,不是吗,而且我一见你的确是心生欢喜,觉得与你有缘,才愿意认你这个女儿。”
“即便现在本王知道了吕睦心术不正,但本王还是很喜欢你,还是愿意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不知你是否还愿意认我这个父亲?”
一番深情的话语下来,吴韵离心里很受感动:“我都叫您父王了,当然是认您这个父亲的,只是女儿现在不知该怎么办?”
笑眯眯的吴朔看着女儿:“韵离,你有什么为难之事就告诉本王,本王给你出主意。”
听此,吴韵离问:“父王觉得百里寒如何,可靠得住?”
吴朔笑了笑:“他现在已是你夫君,你不靠他还能靠谁?”
心乱如麻的吴韵离也是不知该信谁了:“可吕睦说百里寒杀了我全家,我……”
对于吴韵离之前的身份,吴朔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奸人的话怎么能信,你可问过你夫君,他怎么说?”
“问过。”吴韵离回答,“可他当然不承认了,所以我就想问问父王,我该怎么办?”
老狐狸般的吴朔心里盘算着,怎样对自己有利,他道:“韵离,眼下吕睦已经逃走,他的话自然是不能再信了,不过百里寒的话,也不能全信,毕竟他是凌国人,眼下两国也只是表面和平而已,说不定何时就又起摩擦了,所以你对他也得提防着点。”
“不过你们毕竟是夫妻,明面上还是恩爱些比较好,平时多留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经过父王的一番教导,吴韵离若有所悟:“父王,我明白了,让您费心了。”
这天晚上,吴韵离便对百里寒转变了态度,她主动叫起了丈夫:“寒,对不起。”
正在桌子旁边坐着的百里寒一愣:“你想起我来了。”
这个语气,像极了尹千梨在叫自己,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可结果让他失望了,吴韵离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愿意试着去相信你,相信你所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