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念美人的皇帝被人打断,心里很不舒服:“就你话多,每次都来烦朕。”
心绪本就有些乱的他现在也没心情看奏章了,他一个人走了出去。
今晚的月色很好,月光下的人影被拉得十分修长。
皇帝不知不觉来到了御花园,白天漫星抹云跳舞的地方,他的思绪也随之飘了很远。
他没有注意到,在暗处有人正在观察着他。
伫立许久,他才叹着气缓缓离开。
在暗处观察皇帝的人正是夏轻语身边的太监,他此刻正在向主子回话。
“公主,刚才奴才亲眼看到皇上又去了今天两位姑娘跳舞的地方,那表情,似乎是很满意。”
“真的?”夏轻语很激动,“没想到,我这个不近女色的弟弟也有动情的时候,看来本公主这招真是用对了。”
太监却心存疑虑:“但那两个风尘女子可是不愿意去服侍皇上。”
自私的夏轻语自然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这可由不得她们。”
然后,她附耳对太监小李子说了几句悄悄话,主仆两人都会意地点头笑了。
近来长公主都是住在宫里的,而李成文却仍旧住在外面,就算平时在府里,两人也是分居的,因为一在一起,他们就容易吵架,后来干脆各自过各自的了。
不过今日他却进宫了,而且还是来找公主的。
公主本不想见他,但是思考了一下,还是见了。
谁知驸马一见她就问:“听说公主为了我的生辰费了很大的劲,可是真的?”
其实夏轻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根本不想为驸马办什么生辰,只是打着这个由头找来问情楼的两个花魁引诱皇帝。
但既然她对外宣称是为驸马办寿辰,那就不得不做做样子。
她微笑着说:“是啊,怎么了?驸马是从何处听说的啊?”
为驸马办生辰的事她并未告知当事人,李成文甚少进宫,也不知宫里的大事小事,这事他还是从百里寒口中得知的。
他可不相信这个名义上的公主妻子会有这么好心:“公主怎么突然想起来为我贺寿了,还搞得这么隆重,听说你还请了问情楼的花魁来表演节目?”
丈夫这样问,让夏轻语很不开心:“往年都是在舜华城公公婆婆为夫君过寿,自然不用我操心,今年我们在平宁,由我这个做妻子的为夫君贺寿,有何不可吗?”
李成文向来低调,不喜欢大肆铺张,他反问:“公主若真心想为我过寿,就不会这么大肆宣扬,搞得人尽皆知了。”
听得此话,夏轻语冷笑:“呵,本公主如此高贵,不管什么都是要最好的,偏偏嫁给了你这么个脓包,不过嫁也嫁了,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让我的驸马也变成最好的,不是吗?”
驸马听了这话,气得想打人,不过夏轻语继续说道:“所以我也要给我的夫君一个最好的生辰,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