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去办证件的穆少辰走了过来，看到她娇小的身影蹙了蹙眉头，走了过来，“尽染，可以走了。”
“哦，好。”回过神，林尽染点了点头，接了穆少辰递过来的证件。
扭头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她转回了头，跟在穆少辰的身边，没有任何留恋的朝着登机口走去。
“尽染，尽染，尽染。”虚弱的呼声，一声声的自夜枭的口中低声的喊出。
他的剑眉紧紧的蹙着，双眸闭合着，手指下意识的想要攥住身边的东西，整个人挣扎在噩梦的束缚里无法挣脱着。
梦中的林尽染离他很近，近到咫尺之间的距离，却又离开他很远，远到根本无法触碰到。
他追逐着她的身影，距离越来越远，如何也赶不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留在身边。
她像是一个幻影，每一次的触碰，都不复存在。
她朝着他微笑，身影一点点的消散在空气中。
他的手抓不住她了，彻底的抓不住她了！
周围白茫茫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了！
“尽染，你别走，别走！”猛地，夜枭睁开了眼，刺目的光亮袭来，刺入了他的瞳孔中。
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耳畔传来了顾烈琛的声音，“你醒了？”
逐渐适应了光亮，夜枭再一次睁开了眼，侧头看到站在病床边的俊美男人，没有表情的蹙了蹙眉头。
第一时间问他，“林尽染呢？”
他记得昏迷前的，她还在他的身边，为什么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她呢？
顾烈琛没理会儿夜枭的话，伸手拉过了一旁的椅子，落座，自顾自的说，“郑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