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陈年想了想，有些头疼的说，“总之一句话，考核千万别碰上阎王刘。”
“那如果刚好是他考的呢？”沈绥绥有些不确定的说。
“那你死了。”陈年很是惋惜的说，“明年再来一次吧。”
“……”沈绥绥觉得陈年的答案有点闹心，她想了好久说，“还可以自己选择考核老师？”
“不能，随机抽取的。”陈年说着又看了她一眼说，“如果你来年开春闯云崖门的话，闯过去的话，是可以自主选择考核老师。”
“云崖门？”沈绥绥凝眉想了好一会儿说，“是个什么？”
陈年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还是不告诉你了，万一你在里面伤着碰着了，我怕你哥哥把我给撕了。”
沈绥绥倒也没在往下问，慢悠悠的往前走着，陈年跟在她后面越想越不对。
他快步追了上去，跟沈绥绥说，“我觉得我还是给你说说吧，与其让你自己找过去，倒不如我先给你规避下风险。”
“闯过云崖门你就可以自由选择考核老师了，不过哪里很危险，你还是别去的好。”陈年很是慎重的说着。
不等沈绥绥开口，陈年就又补充了句，“就算你现在不闯，到五岁的时间也得闯。”
“……”沈绥绥默了默说，“按你的意思，这云崖门，我早晚都是要闯的不是？”
“这……”陈年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按魄月的规矩来说，云崖门，每个修炼乐魂的人都逃不掉。”
“如果我不选择修炼呢？”
沈绥绥一句话把陈年逼得哑口无言，见他那震惊的模样，沈绥绥笑着补充，“不修炼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为了吃穷千香楼，我也是要考上乐神的。”
“你这志向挺可以的。”陈年很是无奈的看着自己手腕上淡到看不见的黑色，头疼的要命，“也不知道我什么时间才能跨过乐师的门槛。”
“我帮你啊。”沈绥绥说着转头看着陈年说，“你叫我声小师傅，我就教你。”
陈年虽然很是想吐槽她可是一个连乐士都没过的人，但最后还是半跪在沈绥绥面前，如他所愿叫了她一声小师傅。
沈绥绥故作老成的拍拍陈年的肩膀，说，“那你弹一个广陵散吧。”
陈年也没说什么，拿出古琴就要开始，沈绥绥却将陈年给拦住了，满脸疑惑的说，“你这琴弦不是被我给弄断了？怎么还能弹？”
“这可是乐魂，只要拥有者灵脉不爆，它就永远可以用。”陈年说着伸出指尖很是认真的弹起了广陵散。
沈绥绥听到陈年的最后一个音，她才忍不住的问，“你知道广陵散想表达的什么意思吗？”
陈年忽得一怔，他有些错愕的抬头，沈绥绥有些好笑的说，“其实乐曲同人一样，只有你知道了它，它才会为你所用。”
陈年没有否定也没有拒绝。
“既然你想让它变成你的爪牙，不如先去估计下它的感受。”沈绥绥说完看着有些欣喜若狂的陈年，她淡淡的说，“你没白给我弹一曲吧。”
“没，没，没。”陈年差点蹦起来了，他掐着沈绥绥的胳膊将她举到空中转了好圈，有些激动的说，“沈绥绥，真没白遇到你，老大眼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