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霸道的气息无孔不入,侵占她的城池领地。
像渴水的鱼,在他狂风一般的吻中,无力反抗,甘愿沉沦。
直到喘不过气,才伸手推了推他。
秦寒玖喘着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蒸得那瓷白凝脂般的肌肤染上迤逦得绯红。
忍不住附身亲吻。
“玖玖,别来了。”
“怎么了?”
秦安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他太霸道,她招架不住吧。
焦急道:“还有人在呢。”
“刚刚撩我心弦的时候,你胆子挺大的啊。”
一点也不在乎有人没人。
现在才害羞,未免晚了些。
“我那是……那是色令智昏,你别放心上。”
对,就是色令智昏。
她平时才没有这么放肆。
秦寒玖低笑,薄唇轻描她的唇线,嗓音低沉喑哑:“我允许你继续色令智昏,任你轻薄采撷。”
捉住她的手放在心口。
“咚、咚、咚!”
沉稳有力的心跳击在她掌心,一下一下,桃花眼深邃潋滟,似乎要将她溺毙在里面。
秦安连忙抽回手:“那个,我、我该去上班了,晚、晚上聊。”
秦寒玖低笑一声,这丫头早就请假了,还想骗他。
“请假,做个昏君,今天不上朝。”
秦安撅嘴:“那可不行,还有一大堆人需要我养。”
秦寒玖趴在她身上,闻言,吃味道:“可是你撩起了火,就这么打算不负责,那些人比我还重要吗?”
言罢,幽幽叹口气:“所以爱会消失,对吧?”
“没有,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没你不行。”
秦安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表忠心。
“快起来吧,都要被你压扁了。”
秦寒玖坐直,顺便将她捞在怀里:“我要回燕家了。”
“为什么?”
她一点也不想他回去,这次是运气好,万一下次,燕盏北真要对他不利,单枪匹马他怎么打得过。
不过是一个利用他的人,何必回去。
就算燕盏北真找来又如何?
她秦安还怕他不成。
还想告她拘禁?
这可是她的秦寒玖,她还没告他诈骗呢。
“燕盏北的确是我外公,如今燕家无人,事关存亡,我不能不管。”
这三年,虽然他抱着利用和欺骗接近他,但的确带给了他不一样的感情。
和秦华带给他的亲情完全不同,血浓于水,始终夹杂着一份斩不断的联系。
并且,深云是他这几年的心血,他不能放任不管,如今已合并到燕云旗下,注定和他有斩不断的联系。
“真是你外公?那我刚刚对他那样大呼小叫的,你会不会为难?”
秦安以为,燕盏北是拿这个身份幌子来欺骗世人。
可既然秦寒玖是他亲外孙,他为什么还要伤害他。
秦寒玖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将杯沿放到她唇边:“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虽然是长辈,可若处事无德,给些教训无可厚非。”
秦安顺势喝了两口,忍不住告状:“你不知道他昨天有多过分,我都要被他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