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华家下单了。”
前段时间华家刚被老板坑了一笔的事记忆犹新呀。
郁子舒刚起床,正在刷牙,嘴里还一口泡沫,听到敲门声,就见戚年神色慌乱。
“现在人都到客厅了,正在等你呢。”
这一点风声都没有就过来了,直接忽视他这个左右手,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郁子舒漱完口,慢条斯理地洗脸:“给谁治病?”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被你毒哑的华月。”
以前,不知道银月的真实身份,华家和她的关系就只是给钱给药,现在不同了。
得知郁子舒就是银月,还是下毒的凶手,华家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这是上门来找麻烦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还有心情化妆。
“急有什么用,郁丰知道拦着,总不会让外人闯了家主的卧室,还有,你不出去,是要留在这看我换衣服吗?”
“除非我不要命了。”戚年嘀咕,出去将门带上。
等郁子舒收拾好出门,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到了客厅,来的不止华天海一人,还有华月和她的丈夫厉承阳。
厉承阳常年居住在O洲,对华月和摘月堂的事向来不过问,怎么今天来了?
“郁家主架子真大,让人好等。”
跟在华天海旁边的华隆忍不住出声讽刺,华隆就是华天海的左右手,心腹。
一般呢,他说的话,就代表华天海的心里想法,不过不适合华天海的身份来说。
郁子舒没回答,毕竟,小助理呢,就让小助理去应付。
戚年出马:“我们家银月架子一向大,你今天才知道吗?”
郁子舒瞪他一眼,你说这话容易挨揍知道不?
戚年毫无所觉,单手叉腰,腰挺得老直了:“何况,是你们来得太早,久等活该。”
“你……”
华天海伸手阻止华隆:“郁小姐,之前不知道你就是银月,上次你给月儿下毒,现在,把解药叫出来吧。”
“什么解药?”
“你给月儿下的毒,让她变成了哑巴,你若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
这话放出来,识相的就该知道怎么做。
华月一听,脸上闪过不赞同,被厉承阳按在原地。
说实话,以前整天听她河东狮吼,他觉得耳朵嗡嗡嗡响,很烦躁,现在看她没声,心里很舒爽。
但毕竟是自己妻子,变成这样,他于心不忍。
今日跟着过来一趟。
夫妻快二十年,越过越形同陌路。
华月对他早已没了年少时的期待和心动,时间将这个男人在她印象里滤镜消磨,现在只剩下相看两厌。
现在见他阻止,以为他不想自己好起来,心中有恨,低头就一口咬在他手上。
厉承阳倒吸口冷气,顾及有外人在,咬咬牙,忍了。
没过多久,只感觉到两颗滚烫的泪水落在手背上,灼人异常。
他叹口气,态度软了些,将她拥在怀里,拍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