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那弟弟不要自己母妃好好活着了吗?”
我咬住牙,太子用庄贵妃的命威胁我,我毫无办法。
不,也?并非毫无办法,林重檀给了我两颗北国的圣药。
我不再言语,太子也?许认为我是?认命了,他整只手抚摸我的后颈,如同?在抚摸一只猫,一只听话的猫。
“弟弟,就在这里,把衣服脱了。”他对我说。
我转过头?,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庄贵妃还在旁边!
可太子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在同?我玩笑,他还低下头?亲昵地说:“怎么还不脱?难不成?要孤亲手来吗?”
我全身都在抖,我原来可以仗着皇上叫太子狗狗,但现?在我没了任何依仗,甚至不仅庄贵妃的命拿捏在太子手中,皇上的命恐怕也?是?。
皇上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像他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未必会心软,哪怕皇上一向待他很好。
我咬住了唇,咬到直至尝到血腥味才慢慢松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不得不软下声?音求他,“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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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同?意了跟我去南殿。
整个华阳宫静悄悄的,像是?只有我和他,连平日守夜的宫人都看不到。
太子坐在了我对面的太师椅上,兴味地看着我。我的手放在腰带上,迟迟下不了决心,直至他轻轻啧了一声?。
我知道太子有些不耐烦,我不愿看他的脸,只能忍着痛苦将眼睛闭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不知道该不该感谢我先前?眼盲的日子,让我闭眼褪衣的本事已极为熟练,不过一会,软绸华服尽数滑到脚下。
南殿静谧,京城夜里的天?气已有些凉意,肌肤接触到空气,不由地泛起细小?疙瘩。我听不见太子任何动静,但我也?知道他没有走?。
我控制不住地抱住自己双臂,我恨自己的无用。
“把手放下来,不许遮。”太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