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被重新绑住后,眼睁睁看着没有意识的慕星被被扔在长椅上,破口大骂两人是禽兽,还有垃圾,还有社会渣滓。
一开?始还有点心虚理亏的两人被她烦得受不了,忍无可忍地用宽胶带把人嘴封上。
“你消停一会儿,一会儿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你,啥事没有。”副驾驶拍拍她的背,“不然.......”
他低头用眼神示意自己身下让甘泉恶心的东西。
甘泉气得胸口疼,却只能徒劳地瞪着他,暗暗咬碎一口银牙。
“气什么气。”副驾驶不能理解,“她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况且我可够意思了,说放就放。”
要是换在平常时间充裕,像慕星这样的极品,一定要先狠狠享用一番,差不多玩成挤不出水的破海绵再丢掉。
甘泉从没有见过这种?事情。
她家境殷实,父母恩爱,没有兄弟姐妹,被保护得很好。
就连这次被拐,她也相信父母很快就能找到自己,所以有恃无恐。
她身后站了许多爱她的人,与孤零零一个人的慕星不同。
可偏偏是孑然一身的慕星,接二连三遇上这类事情。
就连甘泉,也?为慕星感到不公。
“你又不是她,干生气什么,你怎么知道,这样的境地不是她自作自受?”副驾驶闲着没事,就和堵着嘴不能骂人的甘泉说话,“像她这种?omega我见多了,长得祸水一样,别看这么清纯,多半干爹都不止一个,又怀着孕,谁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他扒着手指数,“干爹的,劳改犯的,路边老?大爷的,房东的,酒吧一/夜/情的,找的鸭子的。”
“你看她那样子,比我还穷,怎么可能是个正经人,连alpha都没有,最不济,也?是个弃妇,只有你这样的小屁孩才会没事找事去同情她。”
他坐在前面,絮絮叨叨从慕星的身份说到人品,又从她的外貌说到内里。
“像她这种?omega,廉价得给块面包就能跟着走,有什么好同情的。”
甘泉想起瘦弱的慕星,轻轻压低眉眼,目光淡淡地放在地上,她微微垂眸,很干净脆弱的模样。
而她伤害自己也?要保护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是用来牟利的工具。
甘泉越想越气,想骂人,嘴被封得严实,扑腾着站起来,越扑腾越累,脑袋一不小心撞到车窗边框,一下子嗡嗡的。
她愣了愣,忽然就哭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
“诶你怎么。”副驾驶看到她红彤彤的眼睛,是少女特有的诱人。
他咽了咽口水。
“哭什么啊。”他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泪,目的是碰一碰那张奶油一般白皙细嫩的脸,带着禽兽的想法。
甘泉伸脚把他踹开,嗓子里压着句“变态”骂不出来。
副驾驶嘴上“诶嘿诶嘿”,不服气地站起来,一边撸袖子一边往她这边扑来。
甘泉挣扎得像条铁了心要鱼死网破的鱼,连带着破破烂烂的面包车也摇晃起来。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到了,都消停会儿,下车。”驾驶座解开?安全带。
甘泉是车上唯一一个清醒的omega,因此被副驾驶押着往前推。
踉踉跄跄走到一处类似公园的绿林中,最中间有座小亭子,她看到里面有个女人,背对着她,高挑的背影很眼熟,莫名地迷人。
“水,水,水........”副驾驶紧张得结巴。
甘泉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小泉。”水蓝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甘泉,像从前那样叫她,而不是作为什么帮派大佬。
甘泉眼睛都快被惊掉了,被却被封住,呜呜地说不出话。
水蓝的目光移到另外两人身上,忽的一下变得冰冷。
驾驶座反应更快,伸手飞快撕掉胶带。
“蓝,蓝老?师?”
每次与眼前这个omega对视,甘泉都会控制不住地脸红,从前对方作为蓝绥向她教授钢琴是这样的,现在作为什么水蓝老?大站在她面前也?是这样的。
多余的人被清走,只剩下甘泉水蓝,和亭子里另一个背对着她们的alpha,冷冰冰的,甘泉不敢多看。
水蓝笑吟吟地走到她身边,抬起一只手替她整理耳边乱发。
“小泉,偷着出来玩,怎么这么不小心?”
甘泉被她这一连串温柔晃得眼泪汪汪,水蓝是她藏在心底很喜欢很喜欢的姐姐。
两人快一年没有联系,之前的水蓝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甘泉藏着作为oo恋者的思念,从没想过还能再见面。
她们从前的那些小心试探,不知道到现在还算不算数。
如果不算数......
她身边的alpha是谁?
甘泉越往下想越委屈,眼泪连珠一般往下掉。
水蓝笑着伸出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眼泪,“怎么哭了?”
她的手微凉,拂在脸上为甘泉带来绒绒的痒。
此刻甘泉红着脸,比不久前车上跳脚骂人的她更像个十八岁女孩。
水蓝把那两个贩子打发走,又安慰了会儿哭唧唧的小omega。
“在我这里玩两天,还是现在就想回家?”水蓝抚弄着她的头发,目光都在甘泉身上。
既然蓝老?师在这里,那当然是要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