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先黑着脸,眼神锐利的审视骆斯年,在对方胆怯心虚中,重新站了起来。
顾江白(顾景先)皱着眉,又气又失望,“骆斯年你快满八岁了,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舅舅怎么教你的,男孩子要独立、有主见,用脑子思考问题,别听风就是雨,你简直让人失望。”
他训斥人时一步步走近,小小的身体里爆发出让人惊叹的强势气息。
骆斯年表情?一滞,神经紧绷害怕,好像眼前向他走来的不是三?岁的小宝宝,而是虎狼猛兽。
他想跑路,脚下动弹不了。
骆斯年就是个傻白甜,舅舅出了车祸一直没醒,他又哭又闹心里难过得很。今天和朋友一起时,听到了这些话。
本就讨厌顾江白,一下子心里的情?绪有了喧泄口,再听说?顾江白回了,还不是脑子一热就冲了过来,打?算兴师问罪。
结果,大意了!
顾江白好恐怖!!!和生气的舅舅一样?吓人呜!!
他好怕!!
骆斯年低着头,嘴巴干瘪,眼里蓄上泪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顾景先恨铁不成钢,厉声道,“不准哭。”
骆斯年立刻抬手抹掉只差一点点就掉出来的眼泪,眼眶又湿又红,睫毛打?湿粘住,张嘴说?话时嘴里口水还牵连拉丝。
“要你寡~呜!”
“我要去~告诉,”
“告诉谁?”顾江白(顾景先)手掌握拳,手背上四个深深的坑,唯独伸出胖胖的食指,一下下反复戳在骆斯年的肚皮上。
“怎么,还要找你妈告状?”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警告,“那我瞧不起你。”
骆斯年一楞。
士可杀不可辱,宁愿一个人偷偷地哭也不要被比自己还小的小屁孩儿瞧不起!
骆斯年捂住嘴巴,一边发出呜呜的,难以?克制的哭泣声,一边朝门的方向逃跑。
这时,楚昭昭刚好开门,眼见着一个小身影冲了过来,又从她身边窜出去,走道里一下子就看不见踪影。
“那是骆斯年?”楚昭昭回头,问儿子,“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
顾江白(顾景先)把手背在背后,身上的强势气场在她开门的瞬间,就荡然无存。
只见,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朗目疏眉,声音带着小孩子特有的软糯感,“不知道。”
软萌而不自知。
楚昭昭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或者她本身就不太在意这个问题。
……
张管家现在可是一人拿几人份的工资,只要是楚昭昭交给他的事?情?,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也正如楚昭昭对他的评价一样?,工作态度极度积极且认真,从来没有让人失望。
很快,关于尚山和楚苏雅之?间的合作干系查得一清二楚。
只要是楚昭昭知道的,截止到现在,原剧情?发生了的,都?被张管家查了出来。
楚昭昭坐在沙发里翻看文件,按照时间顺序从上往下依次排列,地点、合作内容,在场人名?,差不多都?和她印象里吻合。
楚昭昭相当满意,同?时也讶异张管家的能?力。最远一件发生在一年多以?前。
“张叔你完成得很好。”楚昭昭由衷的佩服,“居然查到那么远的事?情?。”
现在张管家在楚昭昭这里已?经变成了张叔,被她夸赞时,神情?自若,丝毫没有膨胀,“如果没有夫人的资金支持,我一个人完成不了,我只负责了中间传达跑腿。”
这也是事?实,楚昭昭点头不再多言,一手揽着儿子陷入沉思。
她没想到楚苏雅和尚山还有联络。
虽然楚家寿宴只对富人圈层的人邀约,但是楚苏雅高?调回归,也不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