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穷说:“你?不?能打我。”
元柏不解地问:“为什么?”
白穷咕哝道:“家暴犯法。”
绿叶扫碧潭,涟漪荡清风,元柏心里微动,小白……小白,这是在撩拨他吗?!!
说完这句话,白穷便没理呆滞如鹅的元柏了。可元柏的内心却迟迟不?能静下来。阳光斜来,元柏的耳垂渐渐变得粉红。
白穷口干,发现自己杯里的水喝完了。
他起身接水,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个小细节,忍不?住笑了笑。
老元害羞从不上脸,都是从耳朵开始,怎么这习惯还改不过来了?
接水回来,路过陈从位置的时候。
陈从恰巧抬头,就见白穷满脸笑容,他疑惑地问,“白哥,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元柏当然知道白穷是在笑自己,因此他没好抬头。
白穷笑着摇了摇杯子,“今天的水很甜。”
陈从嘀咕:“甜的?这可稀奇了,难不成学校的水换供应商了,我得去试试。”说罢,陈从拿起桌上的水杯,往饮水机走去。
林闪将脑袋埋在臂弯,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就被陈从挪移凳脚的声音吵醒,抬头就瞧见白穷嘴角的笑容,可以说是春风得意。他可没陈从那么傻,下意识向后瞥去,瞧见元柏低头,露出的小女儿态,便什么都明白了。
能让元柏露出这种表情,也就只有他白穷了。
话说林闪也挺好奇的,世上帅哥美女千千万,元柏怎么就看上了白穷这个小光头了呢?好吧他承认白穷这脸的确是养眼,以后要是长出了头发,那随随便便牵出去溜溜,都是校草的级别啊。
白穷回到位置,坐下,将?水杯放在桌面。
余光瞥见红着耳朵的某位还在做作业,下笔有些?胡乱。这么不?禁撩拨了?白穷幽幽地笑了,要不?是现在两人年龄都还小,他岂止是这点手段啊。
陈从信了白穷的邪,以为这水是真甜,刚接完水,就迫不?及待站在饮水机旁,仰头灌了一大口,水流在险些被呛住。诶不对啊?怎么一点甜味都没有?
他大步往回走,走回自己的位置,转头望着后桌的白穷委屈地说:“根本就不?甜。”
白穷捧起自己的水杯,转开盖子,当着陈从的面喝了一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甜的。”
陈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吗?你?让我尝尝你?杯里的水,你?是不是加糖了?”
元柏“唰”的一下抬头,望着陈从,带着威胁意味地说,“上课时间,安静。”
陈从被元柏的眼神吓住,忙不?迭地转头,等过了一分钟,才?小声地跟林闪咬耳朵,“老大变得好奇怪哦。”
林闪将陈从的水杯拿过来,喝了一口,细细点评道,“是酸的。”
陈从眼神幽幽:“你?也好奇怪。”
林闪耸肩道:“少?年,是你太傻太天真。”
漫长的一周在学习中度过,也算充实。等下午第二节课结束,白穷和元柏相伴走了一段路,随后分道扬镳。
因着白穷已经熟悉了这边的路线,并不需要打车,一路走到河坝。
上船后发现人还挺多的,没位置坐,只能找块空地站着,等售票员走到一个一个乘客面前来收钱,白穷掏出了两块钱零钱,结果一抬头发现,这位售票员就是之前他刚重生回来过河时遇到的那位。
两人俱是一愣,要说过江的船按顺序来来回回共八艘,也不?算少?,怎么他们还能遇到?
更令那位售票员没想到的是,这才?过了多久,少?年头顶的绿毛就变成秃头,这变化应该算是好的变化吧?
周末放假,坐船到对岸的人多了起来,穿上的位置被坐满,白穷只能站在一边,等售票员收完钱后,拿着烟烟往白穷身边钻去,等站稳后,他递给了白穷一根。
白穷摆手,“我不?抽烟。”
“这又不?是学校。”
“不?在学校我也不?抽烟。”
之前那头绿毛给售票员留下深刻的印象,怎么看都不想不抽烟的主儿。
售票员禁不?住笑了,看来当初真是自己先入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