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
还有这么离谱的事?
而且还发生?在了自己身边,说出去可能都没人会相信!
刘瑷的父亲提着灯笼打?了个?弯,建宁就跟在他后面,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背绷得很?直,走路的时候看着很?奇怪。
如?果是演戏的话,这也太能演了!
王岳在心里骂了千遍万遍,但手心还是出汗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他也跟着周围的人一起进入了状态。
他跟在建宁身后,很?想回头问问身后的两个?人,但想起刘瑷父亲说别回头,他忽然魔怔了一样,竟然也不敢回头了......
回去的路异常煎熬,上了马路后,身后的两个?人仍旧不敢说话,王岳也没说话,和走在前面的两个?人拉开?了距离,但还是看见?走在最前面刘志文,双腿一直在打?颤。
等到了家门口?,刘瑷的父亲推开?门,自觉的退到了门旁站着。
建宁:“我要和你妈说话。”
“她在你们以前住的屋子里。”
看着建宁直直的朝灵堂走去了,又?穿过灵堂进了里屋,王岳终于忍不住了:“虽能解释一下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瑷的父亲说:“建宁身上阳气?太弱,小时候也被鬼上过一次身,这一次直接把我爸给带回来了,可能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我爸在地底下住的不安宁...”
王岳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简直颠覆了他的三观,建宁那语气?和姿势都不对劲,看着确实很?像被鬼上身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有了响动,老太太吓得不清,扶着墙走出来:“志文啊...有件事情我必须和你说...”
看老太太吓得满头大汗,王岳生?怕她扛不住,立即上前托着她的手臂:“老太太,你别着急,慢慢说!”
老太太先哭了起来:“你爸刚才回来找我了,他让我把心里的事情了结了,还说要带我走...我有十几年?没梦到过他了,这一次他借着建宁的身体回来找我,肯定是在怪我...我的阳寿怕是要到头了....”
“志文啊...”老太太拉着刘瑷父亲的手,老泪纵横:“十八年?前,我们都跟你说,安安病死了...这事你还记得吗?”
“娘,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吗?”
老太太摇摇头:“当年?的事情你不知?道...其实安安根本没病...是我把安安给弄丢了,那孩子不哭也不闹,丢的时候,我们一点察觉都没有!”
我和孩子他妈怕你接受不了,才编了个?谎话骗你...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只有这一件事,压了我十八年?啊...我总觉得安安还活着...”
看到这里,王岳好像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刘瑷死了,老刘家没后了,老太太想起了自己另一个?孙女,但是又?不好直接开?口?说出当年?的事情,就让自己的孙子配合自己演了这么一出戏。
难怪之前提到双胞胎的时候,建宁反应这么大。
说什?么老头子要把她带走都是吓唬人的,她知?道刘志文迷信,所以想用迷信来给自己台阶下。
刘志文缓了缓,似乎是没缓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得之安安当年?没死,他好像又?看见?希望了一样,他抬头看着昏暗的灵台:“安安一定还活着......”
王岳打?算在这里歇一晚,等雾散了再开?车回去,他先把今天的事情跟值班的李蒙说了一下。
李蒙等人还在电脑前盯监控,他一只耳朵夹着电话,双手拿着泡面,眼睛盯着播放的监控视频:“还活着...还有这种?事儿...这样的话安安岂不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
“怎么了,王岳那边说什?么?”肖泽端着咖啡过来问。
李蒙挂了电话:“刚才王岳已经确认了,刘瑷的妹妹根本没死,看样子墨老师的推测没错!”
肖泽沉吟了片刻:“这个?双胞胎妹妹...是怎么从宿舍凭空消失的?”
在场的人都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宿舍楼只有一个?监控,设在一楼门口?,整栋宿舍楼的窗户背面都焊接了防护栏,宿舍楼的走廊是全封闭的,根本没可能逃脱。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总不能从六楼飞下去吧!”李蒙说。
“如?果借住登山绳呢?”肖泽忽然问。
李蒙:“可是现?场发现?的登山绳长度不够啊!”
“谁跟你说一定得是现?场发现?的那根绳子?万一她把绳子带走了呢?”
“这个?.......”李蒙想了一下:“队长,照你这样说,铁架上的绑痕也有可能是逃离现?场造成的...”
“草坪里发现?的登山绳可能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如?果是这样,还是不能确定刘瑷妹妹离开?的时间啊,刘瑷死的时候天都亮了,要从楼上下来,一定会被发现?的吧!再说了,她们是亲姐妹,不至于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要杀吧,我宁愿相信姐姐是自杀的。”
肖泽从香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这个?案子现?在已经越来越复杂了...我看还是等明天早上让墨老师分析一下两姐妹的性格再说...先把最基本的东西弄清楚,再来分析这个?案子...今晚别加班了,都回去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从日更变成了隔日更,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