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要努力了,努力没有意义,我是一条咸鱼。”
傅奕澜没反驳,甚至鼓励:“下一回碰到纪霄,还是别的隔壁老王,记住你是咸鱼,不可以出风头,你以为你这么做,挂了会有人给你发勋章么?”
“神踏马隔壁老王!”
傅奕澜把他小熊内裤扒出来的时候,不得不说,和整间性冷淡风的卧室都很割裂,池砚的裤衩在另一个次元,还发光。
傅奕澜卡住池砚裤衩边,被池砚凶了:“干什么?!不准碰我小熊内裤!”
傅奕澜松手,笑一笑,用嘴角的小红痣诱惑他:“要我帮你洗澡么池总。”
“哼,不准说骚话。”
池砚晃去了浴室,傅奕澜撑着床垫,目光紧随那堆小熊,被屁屁撑得极为饱满。
浴室关上门,里面传来池砚带混响的歌喉,有一说一,还挺动听的,傅奕澜没急着走,听池砚一展歌喉,他帮池砚整理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正巧池砚手机响了。
平时傅奕澜不可能偷看池砚的手机,这个行为很掉价。
定位池砚的手机有削微一丁点技术含量,是科技的耍流氓,所以傅奕澜认为不算为掉价。
但是介于池砚刚和纪霄交换过号码,防火防盗防奸夫爬墙,傅奕澜把池砚的手机掏出来了。
果不其然,是纪霄打来的。
不过池砚给纪霄备注的是“辣鸡男二”,傅奕澜还算没那么生气。
他没挂,没拉黑,纪霄知道了池砚的号码,拉黑也没用,现在买小号都一百个一百个买,网上这也没一百个一百个拉黑的服务。
傅奕澜直接接了。
“小禄?不回消息,是不是和你老板很忙,我电话打得很凑巧么。”
纪霄这话说得就很损,知道你和老板在“忙”,然后故意打电话坏你和老板的好事,而且让你冒着被老板发现的风险——甚至是故意要让你老板发现。
搅黄,然后据为己有。
果然是纪霄的作风,傅奕澜冷笑了:“是啊,他在洗澡,你要听一听声音么?要我进去录给你听么?”
纪霄迟疑了会儿:“傅奕澜?”
“纪霄。”
火.药味渐浓。
纪霄调戏的声线立刻转变,冷冽带刃:“他老板是你?”
傅奕澜也锋芒毕露:“和你有什么关系。”
纪霄嘲笑他:“没看出来,你挺风流的,之前听你为一个圈外的人问出国的事,现在转头看上池砚,一个池砚还不够,跟他像的人也被你包了?你忙得过来么?”
傅奕澜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纪霄,把我打听这么清楚,是不是我每天喝几口水你也要托人问一问?我可以认为你在觊觎我的位置么。”
“哼,你有什么位置。”
“继承人的位置。”
纪霄挑起眉,矢口否认:“傅奕澜,不要轻言诽谤,傅老爷子不喜欢嚼舌根的人。”
傅奕澜直接道:“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嚼我舌根。”
纪霄被傅奕澜这一招一式弄笑了:“池砚知道你包了人么。”
“怎么,你要给他报个信。”
“你是傅家继承人,你想玩人当然没人拦你,你勾勾指头甚至有前仆后继的人赶着让你玩,不过,池砚傅老爷子可喜欢得紧,你跟他玩,傅老爷子不当回事,但是你耍了他,按照他的脾气,你就不怕他捅到老爷子和你爸那,他们知道你和池砚玩真的,不是流言夸张,你觉得他们会不会生气?”
纪霄加重语气:“颜面扫地,特别生气?”
纪霄以为傅奕澜至少示弱,可是傅奕澜不但没示弱,反而还挑衅他:“加油,去和池砚说,叫他让我颜面扫地。”
傅奕澜挂掉前,故意到浴室门口敲门,问池砚:“洗完没有。”
池砚的声音依然被浴室的瓷砖壁荡出混响,显得有点暧昧不明:“差点,你别急啊。”
这话听在纪霄耳里,就成了别的意思。
“那我进来了。”
在池砚惊声拒绝前,傅奕澜及时挂掉了电话,留给纪霄无限旖旎的遐想。
而且傅奕澜真的推门进去了。
浴室通体贴着雪白的大尺寸瓷砖,把浴缸和浴缸里的人印得四面八方都是,更别说还有沐浴的香气,浴缸里的池砚摆出黄花大闺女抵抗地痞流氓的姿势,双臂紧紧抱在了一起。
来者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翩翩公子。
呵呵,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你干嘛!”
傅奕澜就很生气,池砚竟然在外面装鸭,还是可持续长期饲养宠物柯尔鸭,他抄起墙上挂着的软毛刷,冷酷道:“搓背。”
池砚嘤嘤嘤,他的贞操不保,英明全毁,真的被傅奕澜搓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