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他的呼吸慢慢平稳,早安神药的辅助下沉沉睡去。
拿了医药箱给他的手伤上药。
时琦这才慢慢下了床,拿着手机走到窗户边上拨通电话。
“喂?”
“应修远,你快告诉我,九爷他到底得的什么病?”时琦口吻既冰又冷。
“嗯?他怎么了?”应修远不解,听时琦语气焦急不已。
按道理来说,时琦一直在他身边,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才对,难道……
“你离开过他了?”
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没有。”时琦气恼,不解。
这跟她有没有在,离不离开,有什么关系?
“那你跟我说说九爷怎么了,是……狂躁了?”
最后那句掀起时琦心中的惊疑。
她将夜鸠回来后发生的事讲了一遍,电话那边的应修远却沉默了。
时琦急了,“你倒是说话啊!”
默了半响,应修远才出声。
“没想到他对你偏执至此。”他低声一叹。
“什么意思?”时琦脸上浮出一丝寒气。
这该死的臭医生,说话总不明言,快气死人了。
大概也是感觉出她的恼火,应修远轻叹一笑,还是讲了,“九爷他啊,有偏执狂躁症。”
时琦默声,听他讲起夜鸠的病症。
“他这病是小时候得来的,后来闯荡欧洲的时候,他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几乎压制不住的狂躁脾气,我接手他的病之后,开药又开导,做了很大的功夫,才有稍稍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