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和夜鸠对上,他挑眉笑。
呵,你又能怎么样?
夜鸠与他相反,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看向阎左,眼底都是狠劲。
插在兜里的手指不自觉的攥进,修韧的手臂紧崩出青色脉络。
把人揍了,才刚舒爽完,结果女朋友来给他擦药,这真是打脸了。
夜鸠不爽地眯了眯眼,心中涌出一股难忍的燥郁,眸底似乎有蛰伏的野兽。
他垂眸看了女孩几秒,满腹幽怨的低撩声音传来,“你别给他擦药。”
好不好,我的女孩。
缱绻着浓浓的占有欲,无法忍受她去碰触自己以外的男人。
对于九爷这样随时都能醋起来的脾气,时琦无奈极了。
看他一脸委屈难过的样子,她再气的火都软化了。
谁让他是男朋友。
谁让自己喜欢他。
时琦澄澈的鹿眸静静看他,鸦羽般的长睫下掠过淡淡的无奈,声线糯声软软的,“我不擦?难道你擦?”
夜鸠唇线绷紧,眸底晃过一抹阴郁,看向时琦的目光柔柔的,透着让人溺毙的温宠,“嗯,我擦。”
视线掠过阎左,夜鸠恶狠狠磨了磨牙,“我一定好好擦。”
从时琦手中接过药水,夜鸠来到阎左跟前,一脸黑沉。
玛德,生平第一次,他把人打伤了,还要给人家擦药!
夜鸠很不爽,拿着棉棒在时琦两眼盯过来的视线下,沾了药水就往阎左脸上擦。
“嘶,轻点!”
才碰到阎左的脸,他就轻轻叫了起来,一副被弄疼模样。
夜鸠勾人的狐狸眼微眯,掩饰不住的戾气渗透出来,就想狠狠将他揍成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