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鸠挡住了。
“夜九爷,你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训练,你想让她死吗?”阎左紧绷着脸,一双漆黑深沉的眉眼盯着夜鸠,嗓音发冷。
夜鸠身姿挺拔的站在林中,看着受伤后一身血淋淋的时琦,妖治的眸底划过一抹不忍。
她可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哪里舍得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
可是想要成为宴家的掌权人,成为九门的主,更甚至抵抗外来的敌袭。
这条血路,是必经的过程。
尤其是接下来,将会有更残酷的训练。
夜鸠低垂着眸子,眼神深邃的看不清情绪,并没有回答阎左的问题。
只是看向他是,眼底是阴鸷黑沉的。
都是这个阎左,才让时琦生气得不理他。
“有空关心她,还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
他般白如玉的手指解开领口的一个扣子,露出精致瓷白的锁骨。
一张妖孽般的脸凝着狠,眸子冷戾的扫过去,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准备好好算这笔账。
阎左见他一副要干架的模样,不由趣味性的挑眉。
“跟我动手,不怕琦妹妹以后更加不理你了?”
他可是看的清楚,昨晚俩人闹矛盾了。
而他这个罪魁祸首却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谁让他是应了先生的交待,好好让夜鸠吃瘪。
只不过跟夜鸠干一架,到是个不错的事。
他已经好久没遇到一个好的对手了。
听说夜九爷十二岁就开始闯荡,身手也是那时候磨练出来的。
不知道他们二人谁更胜出一筹。
夜鸠冷戾的眸子凝视他,嗓音如冰冷的寒霜,“她已经不理我了。”
已经没有比这个更差的了,就是揍了阎左,他也要撒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