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火暗道:“倘若我是一寸都爬不上去,只怕那原铜也指点不了我,我能爬上几丈,便是几丈吧。”
想到这里,他施展壁虎游墙功,准备向上爬去。哪知这石壁滑得不可思议,他身体向上一贴,便又摔了下来。连壁虎游墙功都不成!
燕赤火又打量了一下其它神猿是如何向上爬的,却发现它们各个手脚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扒在石壁上,然后用不同的姿势向上爬。燕赤火看了良久,便按照那些神猿的方式将双手向石壁上一搭,身体向上一纵,哪知这次方式别的神猿虽然可以借力,但燕赤火只是勉强可以施展,却丝毫借不上力,再次从石壁上摔了下来。
燕赤火仍不死心,接连又试了十余次,但每一次都没有成功。这时那原铜走了过来,说道:“看来袁长老得从根基做起,与我一起练一路拳。”
只见原铜缓缓地打了一套拳。这其实只是十三个式子,说是拳实在勉强得很。这十三个架子古怪之极,四肢都是从极不可能的角度打出。
燕赤火虽然记住,但只打了三个式子,全身骨骼就如同散了架一般。那原铜道:“这个,袁长老你必须把这路拳练得纯熟悉,在一个时辰内打一百遍,这才可以爬这石壁。”
燕赤火膛目结舌,指着石壁上的那些神猿,问道:“它们也都每人打这套拳一百遍吗?”
原铜道:“这个,它们不需要。”
燕赤火道:“此话怎么讲?”
原铜道:“只有连这石壁三十丈都无法爬的族人才炼这套拳,而只是袁长老你这种连一步都爬不上去的,才练这整套拳。”
燕赤火长吐一口气,暗道:“看来我毕竟是人族,比不了真正的大地神猿。”
他还不死心,自忖虽不及大地神猿,这普通神猿中,总有不及自己的,又问道:“最近这几年有多少族人打整套拳法。”
原铜搔了搔头,说道:“这时间有点长,上一个打一整套拳的是苑海。大约是五百一十三年,还是五百一十四年前来着,我记不清了。它是普通的猿猴,偶然得道,才加入神猿一族。实际上,这套拳本来就是为那些普通猿猴出身的族人设计的。咱们神猿一族,最多打两个式子就可以了,大地神猿中还没有人需要打这套拳,最多是爬上爬下时,姿式不对,我加以纠正。”
燕赤火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他知道自己是人族出身,身体上当然比不了神猿,纵然有先天七十二变,这天生的差异也不会改变。
他心中暗道:“先天七十二变确实不是无所不能,它能帮我度过精血验证那一关就已经很不起了。”
燕赤火咬了咬牙,又打起那套拳来。只打了两个式子,他又停了下来,接着又打了起来。就这样,打打停停,居然花了大半个时辰,才勉强打完一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