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田不忌剑势再次奔腾而去,向燕赤火席卷而去。
这股剑势与燕赤火的剑势撞击在一起,众人见了这声势,本以为会掀起一阵狂涛巨浪,哪知却是无声无息,直渗入燕赤火的剑势当中。
正所谓,水至柔,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不多时,只听得一声轻响,燕赤火剑势最外一层立时土崩瓦解,燕赤火要败了!
哪知道燕赤火崩塌的那层剑势在空中一聚,又笼在他的身上,却更坚实一分,田不忌的剑势再向前一冲,又渗入其中,燕赤火最外层的剑势再次崩塌。于是刚才的情形又一次演变。
燕赤火最外层的剑势一次次地崩塌,又一次次地聚集,形势是越发的危急。燕赤火的剑势每崩塌一次,便更坚实一分,而田不忌的剑势每进一步,便弱了一分。尽管此消彼长,但田不忌的剑势距燕赤火的身体已经是越来越近,而他的剑势也越来越薄。
墨涵本来在旁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有些忍耐不住,向孔义问道:“孔师兄,你说燕师弟能坚得住吗?”
韦青一股妒意升起,抢先答道:“燕师弟虽然是天纵奇才,但田师兄修为更是精湛,只怕他……”他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什么意思,谁也听得明白。
孔义哼了一声,说道:“未必见得吧。”
韦青正欲答话,却见燕赤火的剑势只剩下半寸薄薄的一层,但田不忌的剑势却止步不前。墨涵见,脸露喜色,向韦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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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田不忌又轻喝一声,这道剑势再次倒卷而回。
只是这时,燕赤火的剑势却随即跟上,浩浩荡荡地向田不忌逼去。燕赤火居然转守为攻!
孔义险些叫出声来,燕赤火实力不及对方,采取守势硬耗,还有一分平手的把握,但如果进攻,那几乎是必败无疑。
田不忌食指一点,这股剑势却分为九道,迎了上去。扑扑扑数响,这九股剑势便击穿了燕赤火的剑势,直逼过去。
哪知燕赤火这剑势虽然被洞穿,却丝毫不散,继续向田不忌逼去。
田不忌大惊,本来他的剑势速度较快,但他是后来反击,燕赤火却抢先一步,这一下便拉平了双方的差距。
他身上升起一层水幕,登时将燕赤火的剑势阻住。而他的九股剑势在聚集燕赤火的咽喉、胸口等要害之处,也止住不动。
半晌,田不忌收了剑势,将桌上的两枚玉牌推了过去,说道:“我输了。”
燕赤火也不客气,收了两块玉牌,对田不忌道:“多谢田师兄指教。”
田不忌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本想一走了之,但又想到自己是这次论道的主办人,只得到另一旁,观看别人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