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君凝思索着,像是因为记忆太遥远而难以回忆,“然后,好像是我爹睡了一个月的书房?”
“……”他并不是要听这个好吗。
中间略过去的一大堆内容呢。
“君小山,这边。”君凝举高了手,稍微抬高了音量让君山注意到了自己。
君山快步走了过来,看着桌子上的菜挺欢乐:“哎哟,姐,都我喜欢的,不愧是亲的,小弟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的。”
然后看向了一边的颜真真:“真真啊,你怎么那么早出来。泡澡多舒服,怎么不多泡会,看我现在,神清气爽得很。”
颜真真抬眸看了一眼君山,然后继续低头默默吃饭。
活动了一下双臂,君山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吃得一脸满足。
容静华觉得不能指望君凝会继续补充说明这个故事了,把目标转移到看起来可能比较可靠的当事人身上:“君山,还记得你第一次被掳走时的情形吗?”
“啊?第一次被掳走?”君山吃得正欢,太久没有饱餐一顿导致他现在眼里只有食物,因而没太在意容静华在说什么,“姐夫你叫我君山很奇怪诶,叫我小山就好啦。”
“小山,”容静华从善如流,“你能说说你第一次被掳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君山嚼着猪肉,抬眸瞧着上方,因思索而减慢了咀嚼的速度,不是很肯定地说:“我不记得第一次被掳走做了什么诶,六岁,我都忘了我六岁的时候做过什么事了,而且太多次了都想不太起来了。是被掳去青楼做奴仆还是被卖做了童养夫?好像不对,难道是给扮成了女装被人骗去当了冲喜新娘那次?啊肯定不是这个,这是去年的事……”
然后君山一脸为难地看着容静华:“姐夫,我想不起来了。”
“……嗯。”容静华喝着茶,觉得他还是喝茶就好了,或者找君姑娘要几个板栗吃吃也是挺好的。
瞧了眼君姑娘手里那袋板栗,好像快要吃完了,他还是上街再去买点炒板栗回来,免得半路该没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