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米且暴地擦过沈思霏后脖子后的脆弱的车欠肉,看着它充血,亶页栗,眸色更深了。
Omega受信息素和本能支配,alpha更是,后者可能更加没有理智且疯狂。
尤其是这样漂亮又干净的omega在他面前,说出这样露.骨又轻.浮的话,还主动将自己的腺体送上门来。
沈思霏整个人猛地一颤,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他眼角泛红,露出胆怯的神情,像是有一丝害怕和恐惧。
临时标记并不局限于咬破腺体这一方式,相反,还可以亲吻交换信息素,也可以达到暂时安.抚omega的作用。
然而沈思霏不懂腺体对于omega的重要性,所以比起亲吻带来的感觉,他宁可选择咬破腺体的临时标记,然而咬.腺体的刺激不异于omega跟alpha打一火包。
而omega的腺体,对于alpha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贺西洲猛地把人提起来压在怀里,火勺热的呼吸扑在对方的颈窝里,他的声音日音哑低沉,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沈老师,你不该招惹我的。”
沈思霏背抵着alpha宽厚健壮的胸口,预感到某种危险而轻轻挣扎,无奈全身无力,又滚烫无比,只能让贺西洲更加用力地制止住他。他的嘴唇被他咬的发白,嘴角都是破碎的低口今。
贺西洲埋下头,重重地咬了下去。
沈思霏猛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一种抑制不住的亶页栗从后颈传遍全身,像是电流一般蔓延到四肢,不断地刺激各处的感官。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不容拒绝又危险的东西刺破了他的皮肤,深深地扎入了血肉里。
鲜血渗了出来,鼻尖的牛奶香气更浓郁了。
alpha信息素被强行注入沈思霏体内,空气里的信息素疯狂交融,巨大的刺激让他短暂得失去了所有知觉。
然后他身体一软,瘫在了贺西洲怀里,晕过去了。
贺西洲艰难地松开了牙齿,唇上残留了点血液,眸色深沉如雷雨来临前的深海。他微微垂头,怀里的omega重量很轻,身形清瘦,胳膊都很细,全身上下仿佛没有一点肉似的。
一旁的小助理已经在全身发抖了。不是因为酒吧内嘈杂的氛围和混合古怪的气味,而是他们家一向高冷寡言、甚至有些阴鸷凶狠的老板,随手救了个omega,就在人身上做了临时标记。
没想到她家老板背后竟如此风流。
也并非怀疑老板的魅力,而是对那个漂亮又干净的omega有几分同情。他们的老板冷酷无情又凉薄,注定要辜负对方的信任。
酒吧的经理闻讯赶来,立即清空了场地。
贺西洲却把沈思霏打横抱起来,直往外头走,小助理艰难地扛上博园跟上去,直到把怀里的人放在副驾驶,老板才停下看他:“收购一家公司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它破产。”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小助理却连接话都不敢。
贺西洲开车便走了。
像是猎人俘获了战利品,着急着带回去好好享.受的急切样子。总之来说,神似找到omega伴侣的alpha带配偶回去。
独留可怜兮兮的小助理背着个醉酒的男人,在夜风中等出租车。
酒吧的经理赶出来,急切地问:“真不好意思招待不周,请问是哪位大老板?”
小助理露出阴险的笑:“上面的事儿,不是你能管得着的。”
……
贺西洲把沈思霏带回了自己的公寓,把人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理智才彻底回来了。
自己把人带回来做什么?
他见过大风大浪,也见过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此时像是个毛头小子似的,把人带回来,像是把猎物叼回来似的充满了占有欲。
他从未给人留下过标记,沈思霏是第一个,这个认知让他猛然惊醒。
睡着了的沈老师眼睫很长,睡容很安静,眉眼柔和得不像话,整个人显得格外乖巧听话。如果这样看,会认为这是一个在平日里也很温柔体贴的人。
刚刚这人低声祈求他的时候,眼红的仿佛要哭出来,表情委屈极了,让他心里一软。
让贺西洲蓦然想起在福利院的时候,自己被人半夜爬上.床,非要抱着他睡的事。
贺西洲有时候以为沈思霏是个没有原则、无理取闹的坏小孩,自己的铁石心肠却被他一番哭诉而打败了。
于是还真让人睡了一晚,自己失眠了一晚。
沈思霏怕打雷,生母常玫生产后患抑郁症而死,死后没多久,生父又娶了个后妈,在家里的日子不太好过。沈思霏说了一通,最后抱着他的腰抽泣说:“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你好暖和,我好喜欢你。”
贺西洲当时觉得自己要热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