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索拉毕竟是索非亚莉家族的人,对别人家的禁术不太了解,再加上芬德莱除了不会成长之外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免不得感到些微羡慕。
对一个女人而言,怎么可能没向往过永保年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也向窗外看了一眼,而芬德莱却已拐到另一条路上,就连衣角也都看不到了。
“……肯尼斯,”不知怎么的,一个想法出现在索拉脑海之中,“你不惜改进原来的契约系统,实现从者与御主之间的变则契约,从而做到到由你来控制令咒,而我作为另一个主人来提供魔力……是为了振你我阿其波卢德家和索非亚莉家之名吧。”
肯尼斯终于移开一直投向窗外的视线,“你是这么以为的吗?”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仿佛说的什么理所当然事情一样,“就我本身而言,圣杯战争并不重要,至多不过是在我的经历中增加些‘武功’这种程度的逸话罢了。”
索拉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发声。
“但圣杯能实现‘任何愿望’这点却不一样,”仿佛没有发现她的震惊,肯尼斯握了握拳、一字一顿地继续下去,“我会得到圣杯……让兄长摆脱那个诅咒!”
然后呢?
在肯尼斯的身后,索拉垂下眼帘,但她的声音却依旧维持着贵族般的高贵和冷静,仿佛接下来的话不过只是玩笑之词,“如果我有希望圣杯完成的愿望呢?”
“你的愿望,以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的力量,又有什么实现不了的?”这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对此,作为“天才”而成长至今的肯尼斯显得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