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对他的信任。
苏忆念踮起脚尖,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我的妻主亦是强者,我信你。”
凰倾夙内心无比的甜,夫复何求。
下一个转身,离开了这个假山。
虽然她的武功高强,能够以一敌百,但是还要防着他们手上有人质。
虽说月会武功,但是月的武功水平如何她不清楚,但是以她小时候见识过一次来判断,他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也不能敌得过这丞相家中这么多人,这么多高手。
而且谁又能保证这里没有什么隐藏的高手呢?
凰倾夙,眯了眯凤眸,随后眼神迷离,身体摇晃着走了过去,俨然一副喝醉了的模样。
“哎哟,头真是晕的厉害。丞相不愧是丞相,这喜酒果真是好酒啊!”
还未走近,却被视为拦下:“站住!”
只见她仿佛被吓了一跳一般,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却在人群之中寻找月:“啧,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喜宴呢?怎么还拦人了?”
说着目光在四周逡巡着,寻找着月。
院中人十分的杂乱,但是基本还是能看出最中心的位置是保护最好的位置,也就是丞相一家以及月的位置。
凰倾夙目光望过去,恰好看到那儒雅青衫女子紧紧地扣着白衣男子的手。
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苏忆念,是月,但是顶着这幅面容和与苏忆念相差无二的神态,凰倾夙承认自己吃醋了。
目光如同火炬,灼烧得那青衫女子十分地不适,皱了皱眉道:“喜宴依旧是喜宴,还请秦大人先回宴厅,我们去处理一些事情,去去就来。”
凰倾夙望了望四周,果然这里的人数量远不及宾客之多,看来丞相一家也是真的被骗到了,虽然设防但没有防备的太过。
如今也是被打得措手不及,只带了亲信打算撤去。
按照凤国女皇都不敢与他们硬碰硬的样子来看,他们应该还有后手。
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些人离开。不然便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凰倾夙想着,对面的月也不知是否认出了凰倾夙的身份,只是他也是聪慧,自然知道不能让这一群人离开。
道:“刚才丞相所说是何意?难不成皇家敢用唯一血脉来做赌注?那这江山要给谁?”
丞相不愧是孟贵女的母亲,母女两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却比孟贵女更加老谋深算。
“是亲自养大的孩子更亲还是从未谋面的亲孙儿更亲另说,你是不是真的皇子我们还不知道呢!娴如,咱们走!”
凰倾夙忽然出声:“哎?这新皇子怎么不是真的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说着绕过卫兵和外围的防备走上前来,那些卫兵正打算拦,可是那孟贵女手一挥示意他们不用拦着。
凰倾夙面上不显,心中确实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拦?是对自己太过相信还是最他们的实力太过有信心?
“秦大人是新官上任有所不知,也正是因为如此,本相才想要劝秦大人一句话。”
孟贵女没有说话,反倒是丞相说话了。一开口凰倾夙才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新上任的新官。
“秦大人也是一个聪慧之人,朝堂之中的事情也许接触不久不太了解,目前朝堂之中文官一方除却清凤王一方势力几乎已经全归我丞相府所有,至于武官,远水救不了近火,真正需要忌惮那几位早已经远征,回不回得来都是个未知数。”
凰倾夙眯了眯眼睛,凤国作为当今两大国之一,还要远征何方?还回不回得来都不清楚?
她面上依旧是疑惑地模样,拖延时间:“远征?怎地我没有听说?”
听此,丞相忽然笑了:“自是没有,大将军是悄悄远征凰国的,而凰国那边我们也早已经递了消息,大将军去了就是自投罗网而已。”
凰倾夙有些发懵,她不过是离了朝堂一段时间又不是几年,怎么自己不知道?而且驻守边关的还是自己的亲舅舅,到这边来的时候才跟自己说过话的。
这事儿不对劲啊?
“凰国又怎地和凤国矛盾了?”
她一脸迷惑,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
凰国凤国君主皆是以民生为信条不喜战争的。太不对劲了。
孟贵女回答道:“秦大人难道不知道当年与凰国和亲之际我国皇子凤揽月逃跑,跟凰国闹得很僵,现如今又冒出一个小皇子,凰国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凰倾夙若有所思,看着母皇父君也挺恩爱来着。
也不知道丞相母女为什么非要拉拢自己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只是此时时间紧急,能拖一分是一分。
她问道:“为何要跟我解释这么多,按照丞相所言,此时已经胜券在握了。”
丞相眯了眯眼睛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她苍老的脸上格外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