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戚明舒的力道不由大了些,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
皇帝气息发沉道:“别以为你是戚相之女,就可以一再拒绝朕!”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兴致勃勃了。
他将戚明舒压住,就急不可耐地动手扯她裙子。
戚明舒脸色煞白,使劲挣扎。
她腹中有孩子,不能没轻没重。
可皇帝丝毫不知,只觉得她身段饱满,让他浑身气血大燥。
戚明舒越是抗争,越能撩起他某种征服欲。
皇帝道:“这是再对朕欲拒还迎吗?”
角落里的香炉里,一缕青烟儿在房中蔓延开。
渐渐皇帝眼里漫上一股潮红,整个人犹如一头被刺激的野兽一样。
戚明舒一个劲地哀求不听,皇帝的身体又沉又死地压在她身上,把她压制得毫无动弹抗击之力。
她痛苦极了,但是她拼尽全力都没有办法抗争得了他。莫说平时她没有他一个男子有力气,更何况此时他还像一头狂躁的野兽。
腹部被挤压着,强烈的痛感充斥,一点点堆积堆积,堆积到顶点之后,终于轰然倒塌。
那时候,戚明霜明显感觉有一道热流汹涌而出,像要将她的腹部都流空一般。
她心头空荡荡地跳动,仿若灵魂都跟着一道流出了身体,只剩下一具死气沉沉的躯壳。
戚明霜眼泪横流,再不哀求也不挣扎,就像死尸一般。
皇帝才渐渐从那股兴奋狂热里清醒过来,出声道:“来人。”
宫人们都在外面守着,闻声赶紧开门进去伺候。
那名太监第一个入内打开帷幕,将帷幕挽起之时顺手又将小巧的香炉卷入袖中。
皇帝感觉到浓浓的疲惫,要去沐浴更衣,再不多看一眼床上躺着动也不动的戚明舒。
宫女见她身下有血,连忙叫传日常看诊的太医来。
皇帝洗完后,想起来问了一句:“舒妃的情况如何?为何突然来血?”
后太医禀道:“舒妃娘娘月事前几日都会感到不适,不想此月月事提前,才会如此。”
皇帝嫌女人这事污秽,后来径直在偏殿歇了,再没回戚明舒房里去。
宫女帮戚明舒清理了身子,换下了床褥,重新躺在干净床褥上。
戚明舒一直没有动弹。
宫女也不敢声张,默默地守在床边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