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惑摸摸来羡的毛,瞬时明白了它的意思,看了兰兰一眼,问来羡道:“你不喜欢它?”
来羡嗷了两声。
善惑就对善真道:“善真,看好你的鸟。”
来羡汗颜,怎么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紧接着善惑发现,今天气氛莫名有点不太对。
江意和苏薄比较收敛,但徐铭看他的眼神好像是重新对他有了某种新的认识。
善惑便道:“徐大夫有话不妨直讲。”
徐铭讳莫如深道:“回头令公子会转告你的。”
等善惑和善真一道回去以后,善惑就问他:“听说你有话要转告我。”
善真便转述道:“以徐大夫行医几十年的大夫之见,身上有伤的时候,还是以休息为主,尽量避免有那事,以对身体造成多的损耗与负担。”
善惑:“那事?”
善真道:“你不知道那事?”
善惑:“……”
现在大家的伤势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徐铭卸下重担,每天负责熬熬药、换换药,然后就是跟来羡遛弯儿。
之前徐铭没机会跟江意好好讨教一下来羡的秘密,这件事他一直按捺在心里,想着等后面一定要仔细问清楚。遂这日趁着用午饭时大家都在,徐铭就再也忍不住,问了一句:“丫头,来羡这狗儿是怎么回事?”
徐铭已经见过来羡的身体构造了,无法再瞒他,江意便看向桌脚边的来羡,询问它的意见:“之前给你修理线路时,有徐大夫的帮忙,他也都看见了。能告诉他么?”
徐铭神情一震,道:“你说这些,这它也能听得懂?”
一直刨饭的素衣这时抬起头,问:“你们在说什么?”
来羡就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就知道吃。”
徐铭看乐呵了,笑道:“素衣你看,来羡是不是在对你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