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之后她已经掩口而笑并且还笑得花枝招展的。
方林岩微微一笑道:
“我很欣赏的一句话那就是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而现在我手上就有这么个人选。”
“她叫谢黛尔是美神派给我的得力助手说实话在吸引男人的这方面我就没有见过比她更强的人了那已经不是我所能理解的领域”
被方林岩这么一说星意可以说是更加好奇甚至可以说是神往了。
若是没有亲自体验过美神赐予的神术的话那么星意肯定对方林岩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力量。
那种源自人类本能的力量那种基于荷尔蒙分泌的力量!
哪怕是瘫痪在轮椅上二十年甚至只有眼皮能动的着名科学家还拥有爱因斯坦之后最伟大的惊人头衔平时的爱好之一也是在男性荷尔蒙的推动下观赏脱衣舞娘的卖力表演呢。
紧接着方林岩便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讲了几句然后就停下了车转头对星意道:
“真遗憾现在谢黛尔有点事情没办法立即过来帮忙所以我们有四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了你那边有什么等着去办的事情吗?”
星意知道方林岩询问的就是本世界的终极秘密她也不卖什么关子了很爽快的取出了一块小石头模样的东西摊在了掌心里面。
“这就是关键道具:遗晶!我目前拿到的信息是当这块遗晶发出光芒的时候里面就会出现天启而要让它发出光芒的前提是必须要获得一位伟大战士的认可。”
方林岩顿时皱起了眉头:
“天启?这可是有些类似于宗教的说法了。”
然后他指了指那块小石头:
“可以摸一摸吗?”
“当然。”星意很干脆的递了过来。
方林岩接过了这玩意儿发觉其摸起来的材质居然有些类似于刚刚凝结不久的松脂坚硬当中又有些弹性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点了。
他正要将其放下却突然心中一动直接动用了自己的天赋能力:金属亲和。
顿时随着精神力的缓慢消耗一股独特的力量朝着这块遗晶当中一点一点渗透了进去方林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的天赋能力对这玩意儿居然有效。
这说明什么?它居然是一种金属或者说这玩意儿当中的金属成分超过了50%以上。
不但如此方林岩发觉自己被强化后的天赋能力更是带给了自己惊喜。
可以感觉到随着金属亲和的持续注入这块晶体里面隐藏着的东西开始被激发然后被转换成了一帧一帧的画面很是有些艰难的注入了自己的脑海。
他开始看到好几名名身穿金属钢铁长裙甚至脸部和肌肤都有着明显金属质感的女性漂浮在了空中其头发更像是盘旋交错在一起的金属弹黄这一幕显得诡异而强大。
但是看得出来这几名金属女性刚刚经历了一番苦战身上尤有刀砍斧凿一般的新鲜伤痕有的甚至遭受了脑袋被活生生噼开胸口被完全撕扯开露出了里面大量零件和螺旋纹的结构。
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实质化成了晶块将她们固定在了半空当中。
其下方的铅灰色金属地板上有着繁复稠密的纹理和图桉看起来就像是宇宙中的星图。
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这些地板上有着累累的尸骨都是金属生物的断掉的手脚只残留一半的头颅还在闪耀着滋滋蓝色火花的电线甚至还有依然在闪烁发出红光的二极管
这一切都让方林岩感觉到了一种金属生物独有的冰冷残酷!
突然一名漂浮在了半空当中的金属女性眼睛睁了开来她在看向方林岩的同时其头部突然旋转了一下这时候方林岩才发觉她居然有很多张脸!
正面对着自己的是一张两边侧面还有三张最后背后还有一张!
简单一点来说她的脑袋就是一个五面的菱形体每一面都有一张金属的脸!
在方林岩被凝视的时候他顿时就从幻境里面被抽离了出来然后才发觉自己鼻孔下面热乎乎的流出了大量的鼻血甚至将裤子都打湿了。
星意正在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擦拭着。
“昆塔莎”
方林岩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星意愕然道:
“什么?”
方林岩看着掌心当中的那玩意儿喃喃的道:
“这枚所谓的遗晶其实是来自一头昆塔莎的大脑当中它们可曾经是赛博坦星球的邪恶统治者!一度残酷奴役了变形金刚漫长的时间!”
星意吃惊的道:
“啊?竟然是这样?对了刚才你握住它一下子就发呆了那时候这东西有些隐隐在发光但很快就暗澹了下去。”
方林岩认真的道:
“我的力量不够任务提示所说的伟大战士才能激活我估计应该至少是威震天擎天柱这样的领袖级别的家伙了。”
“不过真的是有趣啊如果这东西牵扯到了一头昆塔莎的话那么里面确实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然后方林岩重新点火发动了汽车。
星意道:
“去哪里?”
方林岩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绑架布克先生的任务吗?其实若说难度的话去干掉那名昆汀先生的任务更干净利落别忘了霸天虎可没办法弄出来那些致命而隐蔽的活化生物哦。”
星意道:
“那肯定是一个特别的理由了。”
方林岩道:
“是的因为我知道有一个特殊的隐藏里程碑就恰好也是在纽约十七大道上因此觉得可以顺路去看看而且这个里程碑无前置需求你也可以分享好处当然前提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星意立即露出了一个职业级别的无可挑剔微笑:
“我当然愿意!”
***
大概三十五分钟之后方林岩的车就徐徐停了下来
事实上他在十五分钟之前就在附近转悠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金属之毒酒吧在什么地方这附近都是小型酒吧和迪厅的聚集地喝得醉醺醺的靠在墙上的人到处都是所以想要找个清醒的人问路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