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瞳仁紧缩!
这踏马还能忍吗?!
这若是能忍,别说先生怀疑他不是男人,就连他自己都要怀疑了!
果断将人按进怀里,狠狠亲着他。
从未有过这般激烈,洛清卓感觉自己被亲的连魂儿都要飞起来了,舒服的连脚趾都慢慢蜷缩着,不断扭着下半身去蹭身下之人。
好在李俭理智未曾全消,喘着息道:“等、等下,我先去拿套……”
据说哥儿潮汛期受孕率极高,几乎是百分百的概率,必须要用。
李俭抱着身上之人翻了个身,自己是从榻上翻滚下去的。还好这软塌很矮,落在地上也没有伤痛。
听闻李俭又要去拿什么东西,洛清卓双手胡乱地去抓李俭,可惜慢了一拍,只扯住他身上那件里衣,下一瞬间便将之撕扯开去。
李俭已摸到角落木箱,钥匙就放在木箱上头。因为太过激动,他开木箱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不由心中暗恨泡温泉前怎么就没打开来。好不容易开了,又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那个小木盒。
这木盒里有好多个,都是太医按照他的吩咐做的。
刚从中取出一个,便有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他,用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微凉的脊背:“怎么还没好嘛,你快一点啊!”
于是李俭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
……
膳厅中,李內侍等了许久。
厅中摆设是不久前布置的,墙上挂着一副夏荷水墨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一看就是名家手笔。角落坐着两名乐官,轻抚着手中琴瑟。
正中央用膳的桌椅是宫中带来的,上头摆着洛清卓最爱的双皮奶与绿豆糕;桌上还放着歌青白的瓷瓶,里头插着一剪形状漂亮的梅花;一旁是个烛台,上头叉着两根又粗又长的红蜡烛,很显然,这顿烛光晚餐正在等待着它们的主人光临。
今夜的这顿晚膳,是陛下千叮咛万嘱咐必须办好的,他与太官令严阵以待许久,总算是将一切准备好了。就是不知怎得,晚膳时分陛下与殿下消失了。
不是说在泡温泉吗,难不成出什么意外了?
李內侍心里一咯噔,赶忙跑去主屋瞧瞧。
结果一走到主屋门口,便见外头伺候的仆人们全是面色通红,眼神飘忽的样子,又听得里头传来一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他哪还有不明白的。
忙抓过身旁某个仆人,压低声音道:“别杵在这儿,你快些去烧热水,多烧些,一会陛下肯定要用!”
那仆人松了口气跑走了。
李內侍又抓了一个:“你去找太令官,让他将晚膳都温起来,陛下等会再用。”
语罢,又朝着屋外其余仆人们招招手,令他们都去门外侯着,他自己则代替他们站在门口,等着里头的帝后出声招人伺候。
毕竟他们的陛下脸薄,这种时候肯定不喜欢有这么多人等在外头,他候着也够了。
李內侍这般想着,紧了紧自己裹着的披风,神在在地抬头望天。然后他便从夜幕初临等到了西方长庚星大亮,等的都差些在寒风中睡着了。
那热水冷了又烧,烧了又冷,反反复复的烧了好几次,屋里头的动静终于停歇了。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门后走出来的正是众人翘首以盼的年轻天子。
李內侍一个激灵醒了,见李俭衣衫不整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咧开了一个笑容:“陛下,您可出来了!”
“是李內侍啊,”李俭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看天幕,上头群星璀璨,忽明忽暗地似在为他与先生欢庆起舞,“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李內侍答道:“回陛下,已是子时初刻。”
子时初刻,换算一下就是十一点了。他们一行人差不多是四点到的山庄,近六点泡的温泉。也就是说,他与先生在房中酣战了近五个小时……
虽然有中场休息,但大半时间还是在运动的。自己的体力居然有这么好吗,这可真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李俭知道李內侍怕是听了全场,抬手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面上些微的赧然不自在:“麻烦李內侍帮朕弄些热水来,朕与皇后要沐浴。”
李內侍笑着:“哎,奴早就准备好了,这就给您端上来。”
他打发了人去提水,又道:“您这晚膳还没用呢,太官令一直热着,沐浴后可要一同呈上来?”
李俭当然饿了。因为赶路太晃了,午膳本就只吃了几块点心,晚膳不仅没吃,还泡了个温泉做了这么久的运动。这会听李內侍这么一提,才发觉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李俭点头:“有劳。”
他顿了顿,又道:“对了,再让太官令煮一锅温补的米粥送来吧。”
话语落下,他便虚掩了大门,借着窗子里透进来的月光走到软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