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后一回到宫里,就命人将国师给找了过来。
徐嬷嬷领着国师缓缓踏进皇后的翠秀宫,瞅着皇后一张面冷的脸,国师惶恐不安。
这几日宫里发生的事,国师也有所耳闻。来之前,仔仔细细理了一遍,皆与他扯不上任何关系。
他实在不知为何,皇后叫他前来问话。
“楉儿的奇门遁甲之毒,是否已经解了?”
“这........”国师不知皇后为何突然提及此事,他结结巴巴,不敢草率作答。
随即,皇后掀了案上的茶盏果饯,果子咕噜咕噜滚到国师脚边。
国师跪地,暗自思量是否皇后知道了些什么。
皇后冷声道,“本宫今日寻国师前来,必然不是事出无因。国师若继续诓骗,莫怪本宫无情!”
国师连连磕头,这才将缘由通通告诉皇后。
皇后眸光忽明忽暗,她思绪杂乱的站起身,身侧垂着拖地的广袖,丝毫不理仍跪着的国师,一步步往寝殿里走。
没想到他们父子俩竟合伙起来诓骗她。
皇后觉得皇上变了,楉儿也变了。
徐嬷嬷嘱咐国师今日之事,莫要同他人说起,便让国师回去。
国师忧心忡忡的走在甬道上,他十分后悔为何不死不承认呢。现在好了,得罪了皇后不说,若让太子知晓,怕也饶不了他。
“国师,这里说话。”
太医不知从哪冒出来,朝国师招手。
国师踱至太医身边,太医便将云洛挨板子不药而愈的怪事说给国师听。
不仅如此,太医又提起太子那日喝了云洛的血,手腕不药而愈的事。
国师十分疑惑的盯着太医,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太医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开口,“太子妃怕是妖怪附体,不然太子为何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接连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国师震惊得咳咳咳,他提醒太医莫要胡说八道。太医连忙闭嘴,指着天地,国师,保证这事不会有第四人知道。
谁曾知道,这一幕被蹲守在皇后宫殿附近打探消息的庆嬷嬷看见,太医那一席话更是让她瞠目结舌。她撩起袍子,疾步跑回咸福宫,禀报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