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什么？”
卫如玉放下手，垂眸看着手中的一个身份牌，上面刻着“谷窥”的名字。
抬手，手一挥。
曾经被寄予无限期待和荣誉的身份牌被扔出车外。
“叮咚”一声，掉落在河水中。
冷风中传来卫如玉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
“不过是一个叛徒。”
飞鸢也松了一口气，问道：“龙主，我们是回夜家，还是回别墅？”
“夜家怎么样了？”卫如玉一听这话，就知道夜家出了问题。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看不起龙主你，放言不准您回去，要不我们会别墅吧。”
看着飞鸢满怀期待的眼神，卫如玉摇摇头。
“姐姐是在夜家不见的，在没有找到她之前，我要调查个清楚。”
飞鸢也不敢再说什么，随即又问道：“可是，这件事不是谷窥和慕霆寒勾结吗？”
想到谷窥暴露的关键，飞鸢觉还是慕霆寒更可疑一点。
当然，不是她觉的夜家是好的，只是有些看不起夜家的水平。
要不是龙主拦着，这样的家伙，她一个人就将解决。
但是谁让龙主不允许呢。
“不，这件事应该不是慕霆寒主使的，他顶多是知情人而已。”
想到之前卫欢被劫走，虽然最后查出了幕后黑手，但是这太简单了。
或许，有什么东西一直被她忽略了。
卫如玉眼神闪了闪，“最近卫家的动静如何？”
“卫家？这好像一直是谷窥在监视的，他最清楚不过了，但是……”
飞鸢小心的看了卫如玉一眼。
发现她没生气，于是接着道：“只是他的资料都加密了，虽然让部队的人已经在解开，但是需要时间。”
“还有智能团的其他人，很多都和谷窥关系不错，目前正在排查。”
“也就是说，现在没什么人可以用？”卫如玉一只手趁着下巴，神色冰冷。
车内的气压瞬间下降。
暗卫司机头上忍不住冒汗。
飞鸢好一些，她赶紧补充道：“但是我们的人很快就会补上来，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什么纰漏。”
虽然如此，飞鸢却也是心中没什么底。
谷窥，在龙主十几岁的时候就加入了。
飞鸢知道有叛徒的时候，也从未怀疑过他。
如今的信任却酿成这样的大祸，都怪谷窥太狡猾。
这次的事情，几乎让卫如玉的智囊团几乎暂时失去了功能。
毕竟跟着卫如玉十几年的谷窥都能背叛，这其他的人更是不能大意。
但是，谷窥为什么会背叛，这仍旧是一个谜。
卫如玉没有提起这件事，车子停在了叶宅门口，预料之中的被门卫给拦下来。
在门外，连同她的一些衣物都被随手扔了出来。
“老夫人说了，既然你出去了，就不配再进来。”
是那个熟悉的年轻侍女，此刻她穿着崭新的衣裙，特地站在门口羞辱卫如玉。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踩脏了你的衣服，要不我给钱，你再去买几套吧。”
说着，是施舍一般从空中洒下了一些钱，眼中是满满的得意。
不知看不起她吗？那就让她看看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
此刻的侍女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教训，虽然卫如玉身上不错，可是看着身边的两个高大的门卫，她有恃无恐。